第229部分(2 / 4)

小說:雁回 作者:炒作

居然拒絕了秋月,但她知道他的脾氣,她很肯定秋月是黃花閨女,否則根本不會選中她。之後她故意把她許配給醜陋又身有殘疾的家丁,並告訴他們這是沈君昊的意思,只是想讓所有人都覺得沈君昊很不厚道。當時她以為事情就這麼結束了,結果卻爆出了秋月因不是處女而不容於夫家的事。

對薛氏而言,秋月不過是一個丫鬟,而沈君昊糟蹋了秋月又不認賬的傳聞正中她下懷。那時她沒有細究,但此刻想想,以沈君昊的驕傲,根本不可能去碰秋月。整件事還有很多她不知道的細節。聯想妁桃居然神不知鬼不覺從玉衡院消失,薛氏的表情更加凝重。她能感覺到,一定另有其他人針對沈君昊。她的第一反應就是沈君儒,可轉念想想又覺得他沒有機會,也沒有這個能力。

雖然敵人的敵人勉強可以稱之為朋友,但無論是秋月還是妁桃的事,都讓她有一種莫名的恐懼。她一向對自己很有信心。能在她眼皮子底下動手腳的,對方肯定不簡單,而她相信,那人一定就在沈家。

“妁桃怎麼離開玉衡院的,還是沒找到可疑的人嗎?”她問青紋和桂嬤嬤。

兩人同時搖頭,桂嬤嬤答道:“回夫人,我們已經問過院子裡所有的丫鬟、婆子,沒有任何可疑。現在唯一剩下的只有老爺的隨從沒問過。”

“這事無論怎麼樣都要弄清楚。”薛氏低語,想了想,續而吩咐道:“老爺的隨從你們先打探一下他們是否知道妁桃,然後把所有的丫鬟婆子中有可能接觸過妁桃的全部集中起來,我親自詢問。”

對這個決定,桂嬤嬤和青紋皆驚訝,但她們不敢質疑薛氏,只能點頭稱是。在兩人退下之前,桂嬤嬤又問:“夫人。那大奶奶那邊……”

薛氏想也沒想直接答道:“眼下最重要的是找出是誰放走了妁桃,至於她那邊,針線房已經足夠把她絆住了。”

薛氏說話的當口雲居雁已經回到了凝香院。她手上拿著之前交給薛氏過目的小冊子。就如薛氏所想,她的的確確故意留下了幾個人。她檢視著冊子上的名字。在看到“秋蘭”二字時輕輕笑了笑。秋蘭是掃地的粗使丫鬟,名字理應在最後的。她剛剛注意到,桂嬤嬤的目光在最後一頁停留的時間最長。而她的神情告訴她,她在尋找某個人。最後一頁上值得桂嬤嬤注意的唯有秋蘭了。與此同時,她一直沒忘記,某一天的夜裡,有人往她的房間吹了藥煙。若不是餘媽媽有經驗。又警醒,恐怕她壓根發現不了。

“你把秋蘭叫來。”她吩咐玉瑤。

不多會兒,一個瘦弱的小丫鬟怯怯地走了進來,一臉戰戰兢兢,眼中帶著惶恐。若是不知道秋月的事,任誰都會同情這樣一個又聾又啞的孩子,但云居雁此刻看她,心中只有“警惕”二字。其實在秋月的事情上。不管薛氏從中做了什麼手腳,而一直躲在幕後的人又扮演了什麼角色,秋月主動勾引沈君昊。這本身已經不值得同情了。

秋蘭小心翼翼地跪在雲居雁面前,身子微微顫抖。雲居雁放下茶杯,正欲開口,就見秋蘭的手臂下意識動了動,似被茶蓋與茶碗的碰撞聲嚇了一跳。

她聽得到?雲居雁詫異萬分。所有人都眾口一詞,堅稱秋蘭又聾又啞。就算她心機再深,也不過十三四歲,如何有能力瞞過所有人?她再次深深看了她一眼,掩下詫異問道:“聽說你姐姐叫秋月,以前也是在府裡當差的?”

秋蘭沒有動。依然只是低頭跪著。玉瑤上前,命她看著自己,把雲居雁的話緩慢重複了一遍。~秋蘭點點頭,做了一個“死”的動作,拉著玉瑤的衣袖“依依呀呀”,彷彿在哀求著什麼。

玉瑤根本不知道她在表達什麼。只能問:“你會寫字嗎?”

秋蘭搖頭,又慌慌張張地轉身,對著雲居雁猛磕頭,眼淚佈滿了臉頰。她磕頭的動作極重,很快額頭就腫了一個包。雲居雁命玉瑤拉住她,再次打量秋蘭。

在雲居雁眼中,薛氏的目的很容易理解,她無非是想讓秋蘭監視她,暗中謀害她。一個身有殘疾的掃地丫鬟很不起眼,有時候更容易辦事。若她想趕走秋蘭,她可以告訴她,是沈滄要留下她的,同時又可以勸她顧著沈君昊的名聲,甚至可以暗示是他強姦了秋月,毀了秋蘭一家。可是幕後之人想讓秋蘭做什麼?和薛氏一樣的目的嗎?

雲居雁清楚地知道,在妁桃出現之前,雖然撫琴等人有很多機會,但從沒有人意圖傷她性命。妁桃欲置她於死地,是像雲夢雙一樣陷入了瘋狂,還是幕後之人的目標變了,亦或是妁桃與那人無關?她越想越糊塗,所有的事就像一團毛線,糾纏在一起,她根本不知道其中有幾個線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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