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說,她們不會忘記她的樣子,一定能把她認出來。
蓯蓉、赤芍離開後,沈君昊就著之前的話題說道:“祖父那邊,恐怕對你已經頗有微詞,偏偏我又不能明著解釋。”他們不能失去沈滄這個靠山。
“日久見人心,再說祖父正需要我,不會把事情放到桌面上來說的。暫時祖父並不見得知道陸公子滯留京城。再說京城又不是你家的,他就來不得。”雲雁笑著安慰。
沈君昊點點頭,心中頗不是滋味。他當然是相信她的,也很慶幸她喜歡的是他,但這並不妨礙他心中冒出的一縷縷酸味。“過來。”他命令。
“怎麼了?”她側目。
見雲雁只是看著自己,沈君昊走過去,一把抱住她,在她耳邊重申:“你要記住,你這輩子都是我的,是我一個人的。”
雲雁笑而不語,只是任由他抱著。前世,她對許弘文有再多的不滿,也都深埋在心中的,因為從小到大所有人都教育她,女人一旦成親,丈夫就是她的天,是她的一切。所謂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女人一輩子只能聽男人的。但現代的五年讓她明白了,她是獨立的,可以有自己的想法。她可以和男人一樣,努力保護自己的家人、愛人。她努力活著,追求幸福,追求更好的生活,但這並不一定要建立在男人身上。此刻她依賴著,因為她愛他,信任他。而這一切的基礎是他也愛她。這個時代,她不能要求絕對的公平,但他們的愛是平等,相互的。
她伸手環住他的腰,呼吸著他身上的氣息。她越來越貪戀他的懷抱了,哪怕再艱難的處境,只要他能像這樣擁抱著她,她就能感受到幸福的味道。
“你笑什麼?”沈君昊不滿的嘟囔。
“我有笑嗎?”雲雁並不覺得他能看到她的淺笑。
“沒有嗎?”他用力收緊手臂,想讓她融入自己的身體。
“你真粗魯。”她低聲抱怨,卻難掩嘴角的笑意。
沈君昊不以為意,索性一把抱起她,把她壓向一旁的架子,湣�鷦謨眯卸�嫠咚��裁詞欽嬲�摹按致場薄T蒲閾Φ酶�鵜哿恕K�膊幌不侗鶉絲�運���運�撬閌淺鍍攪恕�
看著她如花的笑靨,沈君昊心情一陣激盪。他突然冒出一句:“我很想你。”
雲雁愣了一下才明白他的意思,一下子紅了臉。“你不要一直說這樣的話。我們在說正事呢!”
“好,說正事。”沈君昊從善如流。今晚他們有很多時間,讓他好好補償這幾天的等待。他的手掌隔著衣裳描繪著她的曲線,嘴裡卻一本正經地說:“我知道你不喜歡原來的臥房。過幾天,等出了孝期,我們索性正式把西次間改了臥房吧。你喜歡東次間也成。”
雲雁點頭。“這些都是小事。我想不明白的,二叔到底想幹什麼?他和三妹是怎麼樣的關係,亦或是他們的背後另有其人。”
“等明天找到那個丫鬟,或許就能知道一個大概了。”
“明天?”雲雁不似沈君昊那般篤定,擔憂地說:“剛才我只是安慰蓯蓉她們,或許那個丫鬟根本不是府裡的,又或者她明天就會失蹤,再也不會出現。”
“你對我這麼沒信心?”沈君昊不滿地嘟囔,“雖然她把內院管得死死的,但這麼多年了,我在門房安排一兩個人還是可以的。”他口中的“她”指的是薛氏。
雲雁驚喜地確認:“真的?”
沈君昊點頭,“今日太晚了,我怕會驚動她,引出不必要的麻煩,反正我們只要知道那個丫鬟是哪裡的,明天上午一定會有結果。”
雲雁很是高興,轉念間又忍不住擔憂。看沈君昊若有所思,輕聲問:“你是不是在懷疑什麼?”
沈君昊搖頭不語。他對沈家的地形很熟悉,也知道沈君燁早前就迫不及待離開了沈家,好似故意避開什麼似的。
“難道你懷疑三叔?”雲雁說出了心中的猜測。只有沈君儒與他有直接的利益關係,而沈君儒一向與他們沒有太多的往來。可上一次,又是沈君儒讓沈君燁來通風報信的。她糊塗了。
沈君昊搖頭道:“現在瞎猜也沒用,反正明天早上就會有結果了。希望不是他。”他輕聲嘆息。說心裡話,他寧願那個丫鬟是楊氏或者呂氏等人的手下。
一夜無話。第二天早上,雲雁與沈君昊剛用完早膳,馬管事告訴他們,昨日與沈繡在小花園見面的是沈君儒的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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