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琴給雲平昭,最後被雲居雁退了回去。難道這就是那把琴?他無法確定,可看琴的大小,明顯是給女人用的。“原來這把琴還在你這。”他試探。
蔣明軒的臉上頓顯尷尬,他急忙道:“一直沒找到適合的人。這次正好可以給四公主,不過先要把琴絃全部換過。”
沈君昊的心下萬分詫異。他與蔣明軒太熟悉了。雖然他在極力掩飾,但他看得出,他很心虛。
他為什麼心虛?沈君昊暗暗想著,再次朝瑤琴望去。終於,他記起來了,蔣明軒剛剛彈奏的正是雲居雁和陸航合奏的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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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航有錯嗎?他和陸博濤應該是不同的吧?很像嗎?(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第433章 誰之過?
沈君昊一下子記起了那首曲子。//那一天雖然他只聽到一小段,但他相信自己沒有記錯。“你不是說,那首曲子是試琴用的嗎?”他詢問蔣明軒,忽然想起上一次的見面,蔣明軒慌慌張張把一本曲譜合上,好似很怕他看到。
蔣明軒不明白自己為何心虛。雲居雁對他而言不過是沈君昊的妻子罷了。他定了定神回道:“正因為我在試琴音,才用這首曲子。”
“是這樣。”沈君昊點點頭,將信將疑。他能感覺到蔣明軒正極力隱瞞著什麼,可具體是什麼?他知道自己不該追問別人的**,只能找了椅子坐下。
蔣明軒隨之坐下,瞥見了一旁的曲譜。他把捂著傷口的帕子隨手一扔,準確無誤地蓋住了陸航的筆跡,對著沈君昊問道:“你找我有事?”
沈君昊原本沒有注意到曲譜,但蔣明軒的動作太顯眼了。他按捺下好奇,陳述道:“明日我可能要離京幾天。”
蔣明軒點點頭。
“其實我想問,陸航是不是仍然在京城?”
蔣明軒抬頭看向沈君昊,正色道:“他只是來京城找我,並沒有任何其他意思。這點你可以放心。”陸航同樣是他的朋友,雖然他不贊同他的行為。
“我對他也沒有什麼惡意,不然我就不會來找你了。只不過,我能看到他,別人自然也能看到他。當日看到他和居雁在樂器行彈琴的並非只有你我。我來找你,只是不希望在我不在家的時候,發生什麼讓居雁為難的事。”
隨著沈君昊的話語,蔣明軒明顯愣了一下。他一直覺得陸航的單相思只是苦了他自己,可事實上,若是傳出什麼閒言碎語。受傷害的往往是女方。他的手指撫過茶杯,傷口觸及溫熱的白瓷,他的心頭湧過一陣灼熱的疼痛感。他猛然打了一個激靈。生硬地說:“其實我已經勸過他了,但有些事不是一朝一夕能想明白的,他可能需要一點時間。”
“我知道這事讓你為難。但居雁是我的妻子,我必須保護她。”說到這。沈君昊停頓了一下,續而又認真地請求:“我想與他談一談。”
“我不能阻止你去見他,但你想與他說什麼?用勝利者的姿態告訴他,她是你的妻子,別人就算只是想遠遠看著她,你也不允許?”
沈君昊第一次聽到蔣明軒說出如此尖銳的話,他只是看著他。*。不知如何回應。
“對不起。”蔣明軒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急忙道歉。
“你遇到了不順心的事?”沈君昊的臉上帶著顯而易見的關切。
蔣明軒垂下眼瞼,避開他的目光,搖頭否認,又問道:“你什麼時候回來?”
“大概五六天吧。”沈君昊無法給出確切的時間。如果可能,他想趁著這次的機會把薛氏留在礦場的人脈連根拔起。不過他並沒把握,又怕自己離開太久,雲居雁一個人在家會有危險。時至今日他終於明白什麼是羈絆。這是繼“責任”之後,她教會他的第二件事。
蔣明軒低頭沉吟。陸航是什麼性格,他很清楚。如果告訴他。他的行為可能會傷害雲居雁,他一定不會再去茶樓。可他對陸航說這樣的話,是一件十分殘忍的事情。
“明軒,我不會對陸航說過激的話。我只是想心平氣和地與他談一談。上一次——”沈君昊的表情中帶著幾分尷尬。不好意思地陳述:“上一次,很多事我都不知道,所以才會那麼生氣。”
蔣明軒明白他的言下之意。他忽然有些生氣。他們兩情相悅,所以就不需要理會別人的感受了嗎?他此時的淡然是勝利者對失敗者的憐憫?
這一刻,蔣明軒恍然想到了在沈君昊的書房內,雲居雁的注意力一直在他身上,而他毫不避忌的在他們面前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