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吃的,也不怪我們都惦記著。”
“正是,正是。”*太太和竇昭說了幾句話,竇昭見禮儀已到,沒有機會和紀氏說話,就起身告辭了。
采菽送她出門。
迎面碰見*善。
竇昭笑著和他打招呼:“鬱四哥怎麼一個人?”
鬱善笑道:“他們幾個都在水榭那邊商量著給龐寄修送行。”竇昭奇道:“送行?”或者是應了那句“最瞭解你的人是你的對手”那句話,竇昭對龐家家的事比對自家的事還要清楚。
前世龐寄修在竇家族學裡讀書,取得了秀才功名後就繼承子的家業,把當鋪、藥鋪之類的生意全都盤了出去,專心做酒樓,依靠王家的勢力,分店一直開到了京都,成為在京都商界頗為知名的人物。
這一切怎麼突然要離開竇家?
鬱善就朝著身邊服侍的人使眼色。
竇昭和他身邊的人都遠遠地避開了。
鬱善這才小聲道:“杜先生說,龐寄修年紀大了,但底子太薄,這兩年蕙哥兒、芷哥兒、老四幾個都要下場,他又不能分心為龐寄修單獨開課,這樣下去會耽擱龐寄修的學業,推薦龐寄修去州里的精雲學舍讀書,又說龐昆白讀書不用功,考核月月居末,最好是請個西席先生在家裡專門教導好。”
竇昭抿了嘴笑。
前一世,她對龐家的印象是靈活而不拘小節,今世卻覺得龐家的臉皮之厚,身姿之低,完全到了厚顏無恥的地步,能不打交道還是不打交道的好。
不過,這樣一來,龐家就算是想賴在竇家族學也沒有辦法了!
可見龐家一番鬧騰讓竇家對其傷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