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突然就銷聲匿跡了。
“你上次對我說,茶樓的事一直是二叔管著,關於怎麼裝修,怎麼賣茶之類的,都是他的意思,對不對?”雲居雁抬頭問沈君昊。
沈君昊莫名,回道:“我上次就對你說過了啊,很多都是他的意思,不過據他所說,他也是聽了別人的意見,才有想法的。你怎麼突然說起這事?”
雲居雁不知道如何解釋。沈君昊一向不相信她口中的“夢境”。她緩緩搖頭,又問道:“不會給他意見的是郝平吧?”
“怎麼這麼問?”
“我只是在想,除了二叔,對所有人來說‘郝平’就只是一個名字。關於錢通和趙旬,至少還有陳五指認,可是這個郝平,唯一和他有關的只有二叔。”
“你覺得‘郝平’是假的?”沈君昊思量著這個可能性。正如雲居雁所說,郝平的一切都只是沈君燁的片面之詞,唯一能證實郝平身份的是許慎之找來的手印。可是這個手印只能證實郝平是肖家的兒子,卻不能說明是郝平在幕後操縱著一切。
隨著這個懷疑,兩人都沉默了。反反覆覆經歷了這麼多事,到來頭他們還是沒有獲取幕後之人的資訊,只知道他比他們想象的藏得更深,他們身邊的每一個人都有可疑。
“或許只是我們想多了。”沈君昊安慰雲居雁。大夫一早交代了,她不能思慮過重。“少了一個四嬸孃也好,至少沒人時時刻刻與你作對了。”他輕輕摟住了她的肩膀,接著又道:“祖父已經傳了口信去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