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只不過那個吐蕃奸細多少與她家的莊子有些關係,而阿里耶一家又是吐蕃人。“你說,沈將軍這次……會不會與邊關的軍情有關……他這才不能詳細告訴你?”她不甚確定地問。
沈君昊搖頭回道:“我也不知道。如果像你說的,子寒是為了邊關的軍情,他不該連威遠侯一起瞞著。再說邊關的事,又怎麼會和子遙的受傷有關?若說單純是為了子遙受傷的事——”他嘆了一口氣。“子遙說,當日他到了約定的地點,對方突然就冒出來襲擊他。一句話都沒說,他實在判斷不出什麼,只覺得對方身手了得,不像是江湖混混。”
“所以?”
“子寒曾因為這個原因懷疑過皇上,但他臨走前告訴我,應該不是皇帝。至於到底如何,我問了,但他說,暫時不能說。剛剛我也在威遠侯府說了這事,他們同樣不知道子寒最後到底在懷疑什麼。”沈君昊越說。心中的擔心越深,又嘆道:“不管怎麼樣,侯府那邊,明日就會把這事呈報皇上。我已經知會明軒,明日會去一趟蔣家,看他有什麼訊息。”
雲居雁點點頭。沉吟片刻又問道:“你還記不記得,前年,在祖父的壽辰之後,沈將軍帶了一個人回京,交給了皇上。這事最後的結果如何?”
沈君昊當然記得這事。他和雲居雁的婚事備受矚目,也是因為那事之後,皇后給了雲居雁賞賜,又金口玉言,說他和雲居雁是佳偶天成。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