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我早就提醒過相公,那個賤婢看著柔順,其實就是個居心叵測,心腸歹毒的女人,這次證據確鑿,無論如何都要對她嚴懲不貸。”
章氏的神情肅穆,一臉正色,可她的語氣,分明就想趁著這次的機會,立馬要了青芽性命,與她往日的表現並沒差異,一點都沒有演戲的痕跡。雲居雁暗暗審視著,心下猶豫。在章氏和沈君燁剛成親那會兒,她在她面前的表面,分明是極能忍耐的,更是有城府的人,可最近這段日子,章氏顯得太過愚笨了。難道是愛情讓女人盲目?
章氏見雲居雁不說話,再次言道:“大嫂,我不是那種容不得人的女人,可這次,她在母親的喪禮上說出那樣的話,實在不能寬恕,你不要再勸我了。”
“二弟妹,我不是勸你,我只是怕二叔……”
“有什麼好怕的,這次有理有據,又有人證,我不信他還有臉偏袒她。”章氏一臉興義憤填膺。
“二弟妹,話不是這麼說的。”雲居雁搖頭,勸說道:“她不過是個奴婢,螻蟻一般的存在。我擔心的是二弟妹。”
“我?做錯的又不是我。”
“二弟妹,為了一個奴婢,惹得二叔心裡不快,得不償失的。”雲居雁語重心長。
章氏看著她,滿臉不服氣,反詰了一句:“難道要我當什麼都不知道?我可辦不到!”
“我不是這個意思。其實二弟妹何不把事實告訴二叔,由他處置青芽呢?”
“不行!”章氏斷然搖頭,“他一定會偏袒那個小蹄子。這次我絕對饒不了她!”
*****
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