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具,她更是明確地指出,一定要結實,經得起反覆使用,同時要他們尋適合的地點準備開挖深井。
待他們走後,沈君昊忍不住問雲雁:“你就這麼肯定水災之後就是旱災?”
“我有肯定嗎?”雲雁衝他笑了笑,還是原來那句:她不過是想未雨綢繆罷了。沈君昊想想,結實耐用確實是必須的,也就沒再追問,但心裡終究覺得有些奇怪。
雲雁怕他繼續追問,主動問他:“我還是想親自去見一見父親,你明日願意陪我一起去嗎?”
“你不是說要讓舅父、舅母來接你嗎?”沈君昊想想還是覺得心裡慪得很。早上她對他的態度彷彿他們就是陌生人一般。
雲雁知道他是故意諷刺她,轉身嘟囔了一句:“你既然不願意,那我自己去就是了。”聞言,沈君昊立馬放軟語氣說,她剛剛才看了大夫,明天應該休息一天,後天他們再一起出門。
雲雁聽他輕聲細語地哄著自己,很想伸手抱抱他,可她根本不敢動手甚至覺得自己不該有這樣的想法,只能紅著臉對他說:“我知道這樣一定會害你捱罵,早上我那麼說,也是覺得自己不該害你捱罵可是……”她又有些想哭了,吸了吸鼻子問:“我是不是太任性了?”
沈君昊要的就是她對他的依賴。)他一把抱住她,在她耳邊說:“沒關係,反正我早就被罵習慣了。不過如果祖父罵得狠了,等我回來,你可要補償我一下。”
“怎麼補償?”雲雁很認真地問,她在心裡盤算著只要不是讓她做衣服,她應該都能做到。沈君昊看著她的表情,笑嘻嘻地低頭耳語了一句。她立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