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也該在他們面前警告她幾句,結果卻還是任由著其他人欺凌他們。
從小到大,因為是庶出,他總是矮人一截,娶妻生子後,他們在外為官,逍遙快活的時候,他只能任勞任怨,在家侍奉父母,管理家業,他們一回家,他就被踢至一邊,只能夾著尾巴做人。同樣姓雲,卻是如此迥異的人生,叫他如何能心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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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誰之過
不管雲平毅如何的氣憤不平,都沒有正當的理由反駁雲輔,只能在雲輔一聲令下後默然退出客廳。
走在迴廊下,他看到雲平昭與許氏就在自己前面,正低聲說著什麼。他聽不清雲平昭的話,只看到許氏側頭,輕輕一笑。她雖同錢氏一樣,都是三十多歲的人了,看上去卻仍然似花信之年的少婦,成熟的嫵媚中又帶著少女的嬌俏。
雲平毅恨恨地別開眼睛。許氏是縣主,啟昌侯的女兒,相貌是一等一的,她的嫁妝雖然只是縣主的定例,但別人的箱子裡裝的都是衣服飾物,她的衣服底下卻是白銀田契,古籍孤本。再說她的孃家,許慎之雖然只是她的繼兄,卻也是處處護著這個妹妹。就拿這次的事來說,若不是許慎之在其中暗暗使力,他豈會打落了牙齒還要和血吞。
反觀自己的妻子,錢家以前雖也是望族,如今卻已家道中落,只剩一幫捧高踩低的窮親戚,其他書友正常看:。而錢氏又是庶出,嫁妝看似風光,實際上都是些不值錢的東西。
雲平毅覺得這一系列的差異皆因雲平昭是嫡出,而他只是姨娘生的庶子。他嫉恨著兄長,卻忘了雲平昭之所以能夠迎娶許氏,是他憑本事中了狀元,皇家賜婚的。
錢氏落在雲平毅身後,看著他疾步越過雲平昭夫婦,頭也不回地快速往外走去。她咬住嘴唇,放慢腳步,等著陸氏及剛剛與雲居雁說完話的雲凌菲。
陸氏看到錢氏等著自己,示意女兒先行回去,這才站在錢氏身邊,問道:“二叔都走遠了。二嫂怎麼不和二叔一起回屋。”
錢氏暗恨,壓低聲音質問:“你為何要如此對我?大房給了你什麼好處!”
“二嫂,話可不能亂說。你知道的,我一向不愛管閒事。”
錢氏看陸氏依然笑盈盈的,風輕雲淡,越加的憤怒,咬牙切齒地說:“你不要告訴我,許家那瘋婆子請得動縣令夫人保媒!”她口中的瘋婆子是許弘文的母親。
就在前兩天,許母到處對人說是她的女兒一定要嫁她的兒子,甚至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控訴他們仗勢欺人。要搶她的兒子。她使人偷偷向她解釋,告訴她只有留在雲家,她兒子才有前途。結果,許母不止把人打了出去,還到處宣揚她想哄騙她。
錢氏相信許弘文的母親能這麼篤定。這麼強硬,多半是別人攛掇的,而這個“別人”不是許氏就是陸氏。事情發展至此她才深深後悔。不該心存僥倖,妄圖解決掉許弘文,掩蓋醜聞,沒有搶先與許弘文的母親接觸。讓這個“別人”鑽了空子。
聽到陸氏直言不諱,坦承是她為了讓婚事“好看”些。特意請了縣令夫人保媒,再想到女兒的八字都已交給了官媒,婚期就在今年秋天,胸中的怒火幾乎快噴湧而出。
陸氏冷冷看著激憤異常的錢氏,壓低聲音說:“二嫂,我本來就不愛管閒事,也理解你一片慈母之心,可你不該招惹我……”
“我招惹你?”錢氏尖叫,其他書友正常看:。
“你沒資格和我大小聲!”陸氏的聲音很低,卻生生壓住了錢氏的氣勢。緊接著,她在錢氏耳邊緩緩說:“你做得最錯的便是打菲菲的主意……”
“我什麼都沒做!”錢氏辯駁。
“你是什麼都來不及做吧?”陸氏冷笑。
“可我終究沒傷她分毫。而你卻毀了夢雙一輩子!”錢氏激憤地控訴。
陸氏抬頭看看幾乎快消失在暮色中的許氏,又轉頭盯著錢氏,低聲陳述著:“你只是沒能做到而已。對我來說,這是一樣的。”她伸手按住了錢氏的肩膀。“告訴你,我可不是大嫂,任由你得寸進尺,痴心妄想;而你,你也不是大嫂,有一個好父親,嫁了一個好相公。所以我奉勸你一句,認命吧!”陸氏說完,揚長而去。
錢氏站在原地,看著她愈行愈遠。她的手扶著迴廊的柱子,不知不覺中,指甲在柱子上留下了五道清晰的劃痕。陸氏說她招惹她,可明明是她的女兒挑事在先,所以錯不在她。眼下她暫時輸了,但她不認命,也不能認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