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的眼眶紅紅的,看上去還有些腫,但不同於昨日,她的臉上全無鬱氣,人也精神了不少。此刻她雖虎著臉。但應該是正因玉鎖而生氣。
“母親,不過是個丫鬟,你又何必生氣呢?”雲居雁勸著,心中明白父母這是已經和好了。只是不知道他們是否已經徹底解開了心結。
許氏想想就生氣。昨夜聽到魯氏說。在侯府的廚房抓到了玉鎖與男人私會。她就恨不得把她杖斃,後來聽說事情與許弘文有關,更是氣不打一處來。“許弘文這種白眼狼。廢了他三根手指算是便宜他了。我要是你舅父,一定按族規處置他。”她憤憤地控訴。
“母親,事情張揚開來,對女兒的名聲總是不好。”
許氏一聽這話,猶如洩了氣的皮球,心中更是憤怒。“如果你外祖父在……”
“母親。別說外祖父早已過世了,就算他仍然在世。很多事情還是應該由我們自己解決。對了,關於鞠萍姐姐……”
“既然你這麼看重她,就讓她頂玉鎖的缺。”許氏一邊說,一邊彆扭地別過臉去。
“母親。”雲居雁上前,挨著許氏坐下,小聲問:“女兒問句不該問的。你為何突然想起替父親收通房?”
“你既然知道這是不該問的,那就別問了。”許氏拿起茶杯,掩飾自己的尷尬。
雲居雁握著許氏的手,放下茶杯,正色問:“母親,這事是不是趙媽媽的諫言?”
“她也是為了我。”這回答等於是承認了。
“那張媽媽呢?她有沒有與你說起過這些事?”雲居雁追問。如果不把母親身邊那些居心叵測的人揪出來,不知何時又會生出什麼事。
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