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的表現,輕咳一聲,對著玉瑤說:“好了,別鬧了,去廚房看看涼麵做好了沒。”
“是。”玉瑤行了禮,往屋外而去。
“二弟,讓你笑話了。這幾個丫鬟都被我慣壞了。”雲居雁致歉。
雲堇搖搖頭,說了句:“這樣很好。”再也說不出其他的話了。有時候他覺得自己在雲家連丫鬟都不如。
雲居雁把他的表現看在眼裡,給撫琴使了一個眼色。撫琴點點頭,悄悄退出了屋子。雲居雁喝了一口茶,繼續對著雲堇說:“其實,今天早上我還挺擔心的,生怕二弟不願在三伏天走這一遭。”
“大姐有事想親口吩咐我嗎?”
雲堇的話音剛落,就聽撫琴在門外說:“三姑娘,您來找姑娘嗎?”
“大姐還在午歇嗎?”
“三妹,進來吧。”雲居雁對著門外呼喚了一身,待房門開啟,接著說道:“我正想使人去看你醒了沒有,告訴你二弟來了。”
“二弟。”
“三姐。”
姐弟兩人相互見了禮,依次坐下。雲堇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情不自禁多看了**桐兩眼。
府里人人都在傳,說是三姑娘得罪了大姑娘,被迫留在莊子裡受罰,日子過得很艱難。可此番看到**桐,雲堇覺得她不止精神很好,比以前漂亮了,甚至整個人都好像不同了。
**桐感受到他的目光,對他笑道:“二弟這般看著我,是覺得我這身衣裳很漂亮?”平日裡她與雲堇勉強算是比較親近的,她又有心顯擺自己與雲居雁的關係,索性站了起來,在雲堇面前轉了一個圈,嘴裡說著:“這身衣裳是大姐替我選的,還是大姐的眼光最精準。”
“三妹,即便是自家姐弟,你也要莊重些!”雲居雁假意教訓,接著又笑了起來,讚道:“這身衣裳你穿著果然合適,證明我沒有看錯。”
“大姐最是心細,當然不會看錯。”**桐很隨意地介面,沒有半絲猶豫與不安。
雲堇在一旁看著,心中滿是狐疑,悄悄在衣袖底下掐了自己一下。他幾乎以為自己在做夢,但疼痛感又告訴他一切是真的。
雲居雁雖然正與**桐說著話,但她一直留心注意著雲堇。面對他的驚詫,她心中明白,自己今日這麼做,與以往的反差太大,難免會讓人起疑。原本她應該徐徐圖之的,可二房頻頻動作,她沒有時間了。
估摸著自己與**桐的閒話說得差不多了,雲居雁正色說:“其實我今日找你們來,是有事與你們商議。”
“大姐,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桐一副我可以幫忙的表情。
“三妹不要急,此事只與二弟有關。”
“與我有關?”雲堇頓時全身戒備。
雲居雁點點頭,繼續說著:“以前我們日日被關在家裡,最多就是去壽安寺上個香,偶爾走個親戚,總覺得呆在家裡是最好的。這些日子,我與三妹在莊子裡住著,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莊子,卻發現外面的世界遠比我們想象的大,在這裡也比在家裡自由。三妹,你說是不是?”
“是。”**桐重重點頭,笑著陳述:“一開始聽到母親說讓我留在莊子裡,我又是害怕又是擔心。現在,住得時間長了,我只盼著能多住些時日。”
雲堇默默聽著,揣摩著雲居雁的意圖,心中七上八下,書迷們還喜歡看:。他不喜歡雲家,但他也知道雲堇的身份能給他帶去更好的將來。就算雲平昭將來有了親生兒子,只要他依然在雲家的族譜上,他就是永州雲家的二公子。他不能被趕走,他還要為父母弟妹謀出路。
雲居雁看雲堇的表情就知道他想歪了。以前他不喜歡這個二弟,除了不喜歡他的個性,另外一點便是他穿她家的,吃她家的,用她家的,使喚的也是她家的奴僕,卻心心念念想著親生父母,想著原來的弟妹。不過現在她明白,如果他因為過繼,就把血濃於水的家人全都忘了,或者一腳踢開,這才是忘恩負義、冷血無情。再說,他關心在意他們,就表示這是他的弱點。只要她善加利用,恩威並施,便能讓他成為真正的雲家二公子。
**桐見雲居雁及雲堇皆是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卻並不言語,只能開口問道:“大姐,您為何突然說起這個,還說與二弟有關?”
“其實是這樣的。你們應該也聽說過的,永州六藝書院的魯先生,素有賢名,他教的弟子,有不少中了狀元。我想,六藝書院離家不遠,不知二弟願不願意拜他為師。當然,我並不是說二弟現在的先生不好,我只是覺得,在外求學,不止能看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