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而出質問她,是不是因為那個她一輩子都無法忘記的人,所以她寧願嫁給討厭她的人,各過各的日子。他暗暗告訴自己,既然她不在意,他又何必在乎。他深吸一口氣,平板無波地說:“還有一件事,我的家人一直瞞著外人,但我想,我還是坦誠地告訴你,省得將來你又說我什麼事都瞞著你。”
雲居雁察覺到他的態度怪怪的,但一直以來他都是說生氣就生氣,讓她摸不著頭腦,她只當自己多心,示意他具體往下說。
沈君昊鬱結於她對婚事的滿不在乎,故意嚇唬她,言之鑿鑿地說自己早就被多位高人斷定命中帶克,凡是他身邊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甚至加油添醋地列舉已有多人應驗。
雲居雁畢竟在現代生活過五年,早已看淡了這些怪力亂神之言。看沈君昊說得認真,一副非要她相信不可的樣子,只能說:“我很感激你據實以告,但是我並不相信這些,我可以向你保證,以後絕不會染個風寒就埋怨你。”
對她的態度,沈君昊有些意外,也有些感動。他至今都記得全府的人都躲著他是多麼讓人難過的事。可轉念間他又覺得,她一定是囡為不在乎,所以才不在意。
雲居雁見他表情嚴肅,以為他不喜歡她拿這事開玩笑,急忙道歉,續而正色說:“既然你不願告訴我為何不能再追查下去,那我就不問了,但有一件事······不是,是兩件事,有兩件事請你答應我。”沈君昊可以不告訴她,但他不得不說服她的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