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股冰霧從他的眼睛裡噴薄而出,那是極致的冰寒,“我倒要看看你能否還用手接住”,嘯天持天機劍再次衝向了齊東南,劍鋒所過之處就連空氣都被凍結了。
刺骨的寒意侵入了齊東南的身體裡,從那覆滿冰晶的劍鋒上他感受到了危險的氣息,“難怪你能一招擊垮我齊家十數位的護衛隊成員,果然是有些本事”,齊東南將真氣彙集於右拳,那凝實的真氣在齊東南的右拳上匯聚成了一個黃色的光團,那經過壓實的真氣裡面有著爆發性的力量。
齊東南一拳轟出,那黃色的光團也隨之射出,“嗷”,一聲震懾山林的虎嘯聲響起後,那光團變成了一個飛速奔跑的斑斕猛虎,“嗷”,那猛虎奮力一躍,便徑直衝向了嘯天。
“嘭”,天機劍和那斑斕猛虎撞到了一起,一聲巨響過後,一股恐怖的能量波動肆虐開來,能量波動的速度很快,眼看著就要撞到何家的圍牆上,這時候一個無形的屏障憑空出現,將那能量波動擋了下來。
與此同時,一個聲音也隨之響徹了整片天空,“東南兄光臨寒舍也不提前打聲招呼,好讓我提前準備準備啊”,在齊東南的前方,一道身影緩緩浮現,何家家主何天翼。
“東南兄這是在做什麼,幹嘛為難一個少年呢”,何天翼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原來是天翼兄,在下只是來尋人的,沒曾想驚動了天翼兄你,這倒是我有些失禮了”,看到何天翼齊東南的眼神閃動了一下,他知道今日恐怕沒那麼容易將嘯天擄走了。
“不知東南兄找嘯天賢侄幹什麼”,何天翼詢問道,其實發生了什麼事他是知道的,京城四大家族可不是徒有虛名的,在這京城的大街小巷都佈滿了何家的眼線,京城裡一有什麼風吹草動何天翼都能在第一時間知曉,不過何天翼還是裝作了毫不知情。
“不瞞天翼兄你說,你口中的這位嘯天賢侄將我的心腹張有才和他的兒子張多金打得重傷昏迷,直到現在都沒有醒過來,天翼兄你也知道,張有才對我有救命之恩,這事我必須給他一個交代”,齊東南盯著嘯天冷冷地說道。
“啊?張有才傷的很嚴重嗎?用不用我讓下人送去一點珍貴的藥材啊?”何天翼彷彿很關心張有才的樣子。
“不必了,藥材什麼的我齊府並不缺。”
“既然這樣,那我就不留東南兄在這裡吃酒了”,何天翼已然下了逐客令。
“聽天翼兄的話,今天是要包庇他了”,齊東南指著嘯天說道。
“那倒不是,只是我奉勸東南兄一句,嘯天賢侄你最好別動,他身後的勢力不是好惹的”,何天翼‘語重心長’地說道。
“飛雪門的弟子嗎?”
“錯,你少說了一個大字,應該是飛雪門的大弟子”,何天翼似笑非笑地說道,“據說清飛雪已經進入了。。。。。。,那個境界的人我想你齊家應該對付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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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打人者,飛雪門藍嘯天是也”,這句話迴盪在整個小吃街上,顯得是那麼的張狂……
聽到這句話後張老和其他的攤主們都愣在原地,這少年將人打成重傷之後竟然還報上自己的大名,難道他就不怕齊家的人找他的事嗎?
“這少年,倒是條漢子”,張老望著嘯天和豹女的背影似有所思地說道。
嘯天牽起豹女的手便離開了這裡,兩人又去其他的地方逛了一圈,隨後兩人便準備回何府,然而……
“嘿,是你打了我兒子嗎”,一名衣著華貴的大漢滿臉怒氣地質問道,他就是張多金的父親張有才,雖然張有才平時為人處事還算正直,但當他看到自己的兒子渾身是血的時候,一向沉穩冷靜的張有才爆發了,他拋下了手中的一切事務叫上了齊家的護衛隊,在眼線的帶領下將嘯天和豹女堵在了這裡。
“你兒子是誰”,嘯天放佛毫不知情一樣。
“我兒子的名字叫張多金,他現在還在昏迷”,張有才咬牙切齒地說道,他恨不得馬上把嘯天碎屍萬段,因為張多金是他唯一的兒子。
“哦,原來是那個紈絝子弟啊,哦,抱歉,是我不小心打得,不過我感覺像他那樣的人”,嘯天頓了頓之後頗為囂張地說道,“活該啊”。
“你說什麼?”張有才握緊了拳頭,他的眼睛裡充滿了殺意,平日裡就算是四大家族的家主都不敢這樣對他,因為他是齊東南的心腹,真正的心腹,齊東南之所以這樣器重他是因為他曾經救過齊東南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