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浮竹
莫軍緩緩睜開雙眼:“唔……陌生的……呸!咳咳……破舊的天花板,居然掉灰!”莫軍正準備抒發一下感慨,表達一下心情就被一陣迎風而下的灰塵糊了一臉。靜靜地感知了一下身體的情況,心中就難以抑制的生起一種悲涼。自己這是被當做俘虜了嗎?
身處一個陰暗潮溼的小木屋,頭頂上那*的橫樑搖搖欲墜,不時還有涼爽的風兒夾雜著淡淡的灰塵溫柔的為他洗面……莫名其妙就覺得很安逸有沒有。“屁嘞!”莫軍突然大喊大叫起來:“尼瑪!誰來給老子解釋一下,為毛老子會被這種黑乎乎的繃帶幫在這啊?!還有就算是俘虜也有人權吧,花姐你救人就不會救徹底一點嗎?與其去治那些微不足道的小傷,難道沒看見小爺我胸前還有兩道口子在滲血啊有木有!有沒有活人……”
“喂喂喂,那邊那個別叫了好嗎?再把這房子震塌了會很麻煩的(這玩意可不怎麼結實)。”一個有些輕佻的聲音傳來打斷了莫軍的咆哮。
莫軍費力的扭頭看去,破舊的門口處(連門都沒有),兩個身穿死霸裝,挎著斬魄刀,看起來只有十三四歲的少年不知何時走了進來,前面的那個一臉隨意,有著一頭黑色的捲髮,在腦後隨意的綁在一起。雖然給人一種輕佻的感覺,卻莫名散發出一種值得信任的氣質。而後邊那個有一頭銀白色的筆直長髮,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帶著一種剛正不阿氣場。
‘唔,這兩個人……難道是春水和浮竹?嘖,不是很好騙的樣子,不管怎麼說先弄清楚狀況吧。’莫軍眨了眨眼睛,暗暗想道。然而莫軍剛打算先套個近乎就發現春水直直的走到他身邊,抬手就在他的傷口上戳了戳,‘臥槽,你這個坑爹貨,亂點個毛髮啊!老子又不是百度’莫軍在心裡瘋狂地咆哮著,剛想說話就看見春水一臉好奇地問道:“聽說你對卯之花隊長猥褻未遂才變成這樣的?話說你竟然沒死這真是個奇蹟。說說看,你是怎麼想的,這麼多年來估計你是第一個有這種心思還沒死的吧。”聽到這句話莫軍頓時滿臉黑線,老子什麼時候想要猥褻花姐了啊,還有,快把手拿開混賬!
“春水,你這麼問也太失禮了吧。”浮竹無奈的說道,但也並未阻止。莫軍一臉感激,默默地在心裡吐槽著‘好人啊,快把他的手拿開啊,光說有個屁用!’
“啊嘞,是這樣嗎?那還真是對不起啦。”春水看著浮竹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嗯,真是個知錯能改的好孩子啊。‘屁嘞!既然覺得不好意思就把手從老子的傷口上拿開啊,魂淡!還有你特麼道歉看著浮竹幹毛線啊!明明老子才是受害者有木有?!’莫軍那實質般的怨念觸動了春水的神經,他一回頭就看到了莫軍那煤炭般的臉色,於是一臉“關切”地說道:“唉,你沒事吧,臉色怎麼這麼差。”
莫軍的臉色頓時綠了,幽幽的說道:“同學,如果你能把你的爪子從我的傷口上拿開,我想我會很高興的……”然而話還沒說完就看見春水呵呵一笑,抬起手來晃了晃,然後一邊裝作隨意的拍了下去,一邊說道:“哎呀,看來你傷的不輕啊,連手和爪子都分不清了。”莫軍被這一下打的身體直抽抽,頓時在心裡咆哮起來‘尼瑪,這兩個熊孩子特麼到底幹毛來了啊!不知道神馬叫優待戰俘嗎?特麼的老子的傷口招你惹你了?花姐救命……’莫軍還沒罵完就聽到春水又一次問道:“嘛,抱歉,你很疼嗎?卯之花隊長明明說你沒大礙,還有受虐傾向,思想另類,要用特殊方法溝通啊?”莫軍頓時目瞪口呆,花姐你這是*裸的以權謀私啊有木有?
春水看到莫軍的表情,不由得有些好笑,他搖了搖頭終於收回了手,開口說道:“其實你這傢伙看起來挺和我胃口的,不過我實在不明白你到底是懷著怎樣的想法,居然去猥褻卯之花隊長,嫌命長了嗎?”莫軍冷哼一聲,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不屑地說道:“你腦抽了嗎?你到底是憑藉怎樣不健康的心靈來意*我去猥褻花姐?還有你們這兩個不禮貌的熊孩子到底是從哪鑽出來的啊?我跟你們很熟嘛?”
京樂的腦門上青筋微凸,突然暢快的笑了起來,裝作不經意的抬手在莫軍的傷口上狠狠地拍了一下,好像很苦惱地微笑道:“別這麼說嘛,怎麼說我們也是好心來探望你的嘛,你這種態度會讓我很苦惱的。”
莫軍整個人像死魚一般抽動了一下,臉色瞬間青了,不管不顧地大吼道:“魂淡!老子不過是想泡花姐而已,你到底是誰啊?特麼的到底想幹嘛?還不準人自由戀愛了?憑什麼把我困在這?有本事放開我,拿刀來,老子虐的你媽都不認識你!”
意外的,京樂聽到這些話沒有報復,反而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