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蠟,宛如一枝巨大的蠟燭然後倒豎在地上,用火點燃。剛開始,他還能呼喊,慘叫不絕,如同鬼哭;等到燃到大腿時,喊叫聲漸漸微弱了;到小腹時,便再也叫不出來了,但是偶爾還叫一聲;到心坎時便一命嗚呼了。」
雖從韓業口中得知六血門行事風格,林天來還是頗感震驚,頓了一頓,認為不宜說出六血門已被田夫人「滅門」慘事,轉而問道:「六血門的人圍住你,跟你說什麼?」韓業道:「其中一黑衣人,手一揮,我就昏過去了,等我醒來,我發現自己倒在這樹下。我趕緊回到大宅,卻是空無一人。」林天來「嗯」了一聲,正要詢問,韓業道:「我覺得奇怪,他們擄我而去,為何沒有傷害我?既無拷問,也不加害,是何用意?」語氣平緩,並無心有餘悸之狀。林天來暗暗稱奇,問道:「田家甫遭大禍,你又被惡人所擄,但我看你既不氣急敗壞,也不怨天尤人,卻還是心平氣和,委實不易。」韓業又是靦腆一笑,林天來又道:「我想,你應該是出身於書香門第吧?」
韓業笑道:「大人過譽,愧不敢當。實不相瞞,我爹是土匪。」林天來更覺訝異:「此話是真?」韓業點頭道:「是。我爹爹已過世了,但他在很年輕時,武功就已經練到最高境界,當時年輕氣盛,正是最目中無人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