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是別人,正是他的父親。
安惜的表情微微有些波動,從剛才的開朗逐漸變得冷淡,“現在回去,還有意義嗎?”
“當然有意義,爸爸不反對你了,真的!你媽也說了,只要你願意去考一次司法考試,無論過不過,至少嘗試一次,以後她都不再勉強你了,回來吧,好嗎?”安惜爸爸的聲音裡透著濃濃的思念和無奈。
只可惜,安惜還是不想回去,沉默了許久,“抱歉。”
電話的那頭也沉默,過了十幾秒。
氣氛一度變得非常的尷尬,“你考慮一下,改變主意了就打給爸,你真的太久沒回家了,我們都很想你。”
結束通話了電話之後,安惜的臉色也變得不太好看,他不是不想回去,而是真的害怕再跟媽媽吵起來,在安惜的記憶中,每次他們母子見面,最終都只能以爭吵高中,鬧得不歡而散,還不如不見。
“OppA,怎麼了?”
“心情不太好,為了安撫一下我受傷的心靈,恩地啊,可以幫我一個忙?”安惜一臉深情的看著恩地。
在那柔情蜜意的眼神攻勢下,鄭恩地都不敢去看安惜的眼睛了,努力的避開了他的視線,“什麼忙?”
“你先說答不答應吧。”安惜一臉的認真,這還真的讓恩地有些難以拒絕。
“好吧,我答應你。”
下一刻,安惜一本正經的將手放在了鄭恩地的胸口,感受著那柔軟的手感,“這可是你說的。”
死寂……
過了整整五秒鐘,鄭恩地才從懵逼中清醒過來,然後眼神漸漸的變為了憤怒,咬牙切齒的盯著安惜,“OppA!這就是你說的幫忙?!”
“這可是你答應的。”安惜恬不知恥的說著。
“還不拿開!”鄭恩地真的快要被氣瘋了,眼前的這個男人真的太無恥了,竟然連這種事情都能做得出來。
然而,安惜壓根就沒有要拿開的意思,反而還在上頭捏了捏,“手感還不錯,就是小了點。”
鄭恩地再也忍不下去了,抓起安惜的手臂,張嘴了咬了下去,這次她可不是在開玩笑的,之前被他佔便宜,那是拍戲需要,那也就算了,但今天,卻真的是純佔便宜了!
只是,很讓鄭恩地感到意外,安惜這一次竟然沒有反抗,任由她咬在了手臂上,留下了一個深深的齒印。
偏偏安惜的表情還非常的平靜,直到,鄭恩地都咬完了……
這貨才想起了要喊痛。
“阿一古,你是屬狗的嗎?咬人這麼疼的。”安惜伸手摸了摸自己被咬的地方,‘嘶’的一聲,深深的倒吸一口冷氣,明明是在笑,可就是給人一種很苦澀的感覺。
鄭恩地撇撇嘴,“活該!”
“要不,再咬一下?”
“OppA,你確定一定要這樣作死?再來一口,我可不保證不出血。”鄭恩地看出來了,這貨就是在故意作死,雖然不知道原因,但他的目的很明顯就是要激怒自己。
安惜勉強扯出笑容,“你不生氣?”
“生氣歸生氣,但我可沒有想被人玩弄的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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