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真的有事瞞著我,對不對?”伊諾發現事情瞞不過華年吐了吐舌頭然後也做翻譯去了。
一個下午,伊諾什麼也沒有想,一直專心的坐著自己的翻譯作業,一直到睡覺,她才想起許承帥氣的模樣,不對她為什麼在想他?她也不清楚,只是腦海裡一直有他的影子。
而在另一邊,南宿舍樓2號九層,許承也在想著伊諾天真的模樣一直深入腦海,久揮不去。
至於後來他們是怎麼睡著的誰也不清楚,問了當事人,他們那時的記憶,早已被抹去,至少後來他們在一起了。
第二天,伊諾早早就爬起來了,由於起的還是比平時晚一些,在加上今天有約,不能遲到,所以出了宿舍門去食堂買了兩個人的早點就去南宿舍樓了。
由於兩邊宿舍樓的距離還是有些遠所以她還是去的比許承晚了些許,許承看著她今天的新裝扮看來是專門為爬山做了準備,難得有人這麼重視他的決定,可是他看到伊諾手裡提著的袋子疑惑的看著伊諾。
只見伊諾看到他將一個袋子遞了過來:“你沒吃早點吧,喏專門起早為你買的。”許承無奈的看著伊諾。
“對不起,我不吃早點,你吃吧。”許承將早點向伊諾推了推。
“吃一點吧,對身體好。”這句話許承覺得是那麼的耳熟。
自從他的哥哥被爸爸害死以後他就再也沒有吃過早點了,伊諾今天將早點放在他的眼前,不由得讓他想到他的哥哥。
在他很小的時候,差不多剛上小學,那時正是他長記性的時候,然而就在那時的一天裡,他的哥哥許凡用攢下來的錢吃早點的那一幕,讓他記憶憂心。
“承,快來,看哥哥給你買什麼好吃的了?”許承歡快的像只小兔子一樣一蹦一跳的向許凡走去,許承看著哥哥辛苦攢錢為他買的早點,永遠都是一人份的。
“哥哥,你也吃啊,許承一個人吃不香。”許凡聽到許承可愛的回答,摸了摸他的頭。笑著說到:“不吃,弟弟吃,吃早點對身體好。”
可是許承並沒有一個人吃了那份早點,他將早點大致分了兩份,一份給了他的哥哥
“哥哥,許承一個人吃不香,哥哥和我一起吃。”……
唯一僅存的記憶存留了二十多年,現在想起,不免有些揪心,當初最疼他的人並不是他的爸爸媽媽,在他的回憶裡,爸爸媽媽永遠是在吵架中度過的。
而後來他的爸爸害死了他的哥哥,逼瘋了他的媽媽,而他現在只剩一個人了,那個狠毒的男人讓他失去了自己最親最愛的人。
許承接過袋子,吃起了二十多年來的第一次早餐,這份早餐是多麼的美味,多麼的承重。
吃完了早點的許承背上自己的畫具帶著伊諾上山去了,一路上基本是許承在前面而伊諾緊跟在後面窮追不捨。
“許承…慢一點,等回我啊!”伊諾叫到,可是許承並沒有放慢腳步,無奈之下伊諾只得在後面追著。
等到了山頂,伊諾已經累的不行了,直接躺在地下享受著山頂陽光的沐浴。而許承也沒有管她,先找合適的角度放下畫具。
“伊諾,我準備好了,你休息好了麼?”伊諾轉身看了一眼許承連忙做起來。
“額…我要做什麼動作呢?”伊諾看著許承,擺出了淑女的動作,雙手放在腿上,嘴角上仰,端正的坐在那裡。
許承看到她那死板的動作,告訴她動作不用刻意的去擺,自然是最美的,只要讓自己舒服就可以。
伊諾一聽擺動作自然就好,乾脆躺在草地上了,許承疑惑的看著伊諾,伊諾解釋到:“那個…最自然,最舒服的姿勢就是躺下了,所以…”許承聽了伊諾的解釋,覺得十分合理點了點頭。
伊諾在草坪上躺著躺著,不知不覺就睡著了,而許承並沒有作畫,而是細心的觀察著躺在草地上的伊諾,她眼睛微閉,十分自然的躺在草地上毫無雜念,幾綹髮絲擋住了她的面頰,許承進一步觀察她的樣子,實際上是為了弄開擋住她面頰的髮絲。
他的動靜太過輕柔,弄癢了她,她醒來了,醒來了的她看到他的樣子“該死,他沒帶眼睛,他的眼鏡呢?伊諾向畫板瞟去,可是看到的卻是他的英俊的臉。
“那個…許承,你能把眼鏡帶上麼?”許承看到她的樣子很疑惑的問道:“怎麼?不喜歡?”
該死,她又看到他了“不是,是因為你不帶眼鏡太耀眼了。”伊諾說完臉又紅了。
“那個…幾點了?你畫完了麼?”伊諾問許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