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真正可以上臺比試的人少之又少,一天下來竟然連十人都不到,而這十人之中,只有一人勉強和魏池羽過了十招以上。
對於魏池羽的舉動魏新當然是吹鬍子瞪眼,無奈老來得女從小嬌慣的很,最後索性不再逼她婚事,這麼一拖再拖今年一過年魏池羽已是雙十年華,魏新嘴上不說心裡必定是著急得很。
並非魏池羽武功蓋世,若是放到江湖上只不過是個初出茅廬的小毛孩,但是和那些官家子弟比起來,已是高強的多,自然沒有載過多大的跟頭,所以三番二次敗在齊浱手下,魏池羽心中千百個不甘卻也是心服口服。
齊浱性子儒雅,雖常年領兵打仗卻不是那種目不識丁的武夫,遊船吟詩也是可見文學造詣,齊瀟心裡盤算著便在之後時間裡,常常給了他們相處的機會,如她所料,兩人的確互補得很。
齊浱穩魏池羽急,一人如水一人如火,似水火不容卻是相補相輔,至此在六月初的一天,一道聖旨把兩人姻緣線連在了一起。
擬下這道聖旨之時,齊瀟還沾沾自喜的認為自己終於促成了一段姻緣,當然,私心上她也確實想要兩家合姻,齊浱雖為辰王且歸順了齊瀟,但是在她心中一直存有戒心,若是可以以魏家為靠,有魏池羽這一道屏障在,無疑不是制約了齊浱。
與公與私都是一樁美事,卻沒料到婚書剛下,魏池羽便跪在齊瀟的面前求她收回聖旨,齊瀟愣愣,不解明明雙方有意,為何不願。
然又想到當初自己那荒唐的一紙婚書訂齊渃終生的事,所以並無強硬的堅持,只道若是可以比武打敗齊浱,聖旨便可作廢。
此話一出,之後的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