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聲音不大卻透了沉重的威懾,使得舉著水火棍的衙役停了動作,也讓高堂之上的邱鍾珂倒抽了口冷氣,“大昱曆法,一問,二尋,三查,你們倒好,事情來龍去脈單憑猜測,就要以酷刑逼供,還有王法?”
剛才起齊瀟句句話都說的邱鍾珂無言以對,邱鍾珂自己心中有鬼,自司徒鱗查出齊瀟身份不明,就派人埋伏在她屋子周圍,又想到齊瀟重鑄銀錠的要求,便家中銀庫的看守,沒想到當晚真就遇到有人潛入,而那人武功高強即使二十多個衙役都沒法擋的住他,雖然傷他左臂卻還是被他順利逃脫,但銀庫中卻是絲毫未損,甚至連銀子搬動過的痕跡都沒。
銀庫裡有著深藏決不可透露的秘密,就怕齊瀟另有目的,寧可錯殺不可放過,邱鍾珂要讓齊瀟說出真正目的,即使不說也要讓她俯首認罪,以絕後患。
“死鴨子嘴硬,上刑!”
兩個衙役回過神,拿了夾棍走到齊瀟身邊,周圍守著的暗影心提到嗓子口,他們保護天子安危更加聽命天子,齊瀟始終給他們按兵不動的指令,明明看到她緊繃的面容和僵硬的後背,卻依舊沒有讓他們行動的號令,一時間所有人都進退兩難,握在手中七玄鏢深深刺入掌心。
這樣的情景讓齊渃想起幾月前在萬隆樓裡,為了引敵上鉤故意傷了自己,那次只是劃破臉頰,那麼今天真要是受了夾棍,即使不落下病根那種痛苦又是常人可以受得了,再看齊瀟挺直的背脊似乎並無退縮,渾身一顫,想要推開擋在自己面前的水火棍。
前面衙役微微顫顫的對上齊瀟凜冽的眸子不敢舉動,後面齊渃推搡著阻擋要制止酷刑,而四周的影衛個個眉頭緊鎖的屏氣凝神,場面混亂暗濤洶湧,這時,外面傳來急促的馬蹄聲,接著是長嘯嘶鳴,一個男子從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