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人放行,白板和李義走了過來,李義直接衝向李易,伸手又要打,李易也不跟他一般見識,右手輕輕一推,便將李義推出去數米,一交跌在地上。
胡小惠眉頭皺起,道:“白板,你的錢我已經給你了,謝謝你給我提供的情報,如果不是你暗中買通了黃興漢的幾個手下,我這次偷襲也不會成功。
但是我想咱們之間已經兩清了吧?李易跟你們之間的私仇,我管不著,但是李易救了我,我不能看著他出事。”
白板哪能像李義那麼魯莽衝動,笑道:“將軍誤會了,我想的不是這件事,我們幫著將軍做事是生意,不過這種事還是不要讓我們家裡人知道的為好。”
胡小惠道:“放心吧,我不會說出去的,你回去之後該幹什麼就幹什麼。”
白板看向李易,道:“那這位呢?”
胡小惠道:“他也不會。”
白板嘿嘿笑了兩聲,道:“他在將軍身邊的時候自然不會,但是如果回了海州,哼,可不好說。我跟這小子有私仇,他的嘴,我信不過。”
李易心裡清楚,白板說這些話的目的是不想讓自己離開新月亮,一輩子就困在這裡,這招夠他媽的毒的!
胡小惠微微一笑,道:“白板,我可以向你保證,李易什麼都不會說的,你放心吧。”
白板道:“那就好,不過我暫時不方便回金三角,家裡太亂,幾夥正在打仗,我想跟著將軍回新月亮。”
胡小惠道:“你想跟著我?我只是跟你合作,我還沒有打算收你。”
白板道:“將軍想多了,我只是尋求個保護。”
胡小惠緩緩的搖了搖頭,道:“我不想跟另一些勢力扯上什麼關係,你們還是這就離開吧。”
說罷帶著李易上了路。
一路上胡小惠並沒有跟李易說話,直到回到了新月亮的核心地帶,胡小惠都沒有說話。
胡小惠住的地方四周全是罌粟田,像是大海一樣,一望無際,李易不得不承認,罌粟花真的很美,就連從罌粟上刮出來的黑色膏狀物,都透著一種黑色的神秘感。
胡小惠住的地方一看就是新蓋起來的別墅,很有西式氣息,看來胡小惠對於毒品基地那種熱帶簡陋建築缺乏一種歸屬感。
進了胡小惠的家,李晚總算是找到了一種迴歸都市的感覺。
胡小惠道:“這裡只有我一個人住,這是我爸原來住的老房子改的,我不喜歡火熱潮溼,在米國往慣了,對於鋼筋水泥還是有一種依賴的。”
李易道:“我能理解。”
胡小惠叫人給李易騰了個房間,便去洗漱了。
李易很奇怪胡小惠為什麼開始對自己放鬆看管了,房裡只有幾個菲傭,外面守衛的護衛隊人數顯然也不多,李易本來一直想找個機會逃走,一見是這種情況。反而沒了要走的衝動。
當下李易也去洗漱一番,把前一陣子不好的心情全都用水衝的一乾二淨。
李易小睡了一會兒,到了晚上有人來叫李易起床,說是胡小惠叫他過去。
李易來到外面的看臺,胡小惠換了睡衣,正一個人坐在看臺上端著酒杯,憑欄遠望。
李易過去道:“將軍好心情啊。”
胡小惠回身一笑,讓下人給李易倒了一杯酒,然後讓下人們都下去。
胡小惠道:“這些酒是我從米國帶回來的,當時我聽說我父親死了。回來的時候。卻還是想著帶一些紅酒回來,你說我是不是很有意思?”
李易品了一口酒,只覺苦中帶酸,回味時頗甜。道:“這是給不庸俗的人喝的酒。給我喝。有點太浪費了。”
胡小惠一笑,道:“生活是最好的老師,你雖然沒有什麼文化。但是在生活中摸爬滾打,所得到的經驗和感悟,應該很深。”
李易忽道:“將軍,你現在為什麼不對我嚴加看守了?你就不怕我跑了?”
胡小惠的表情忽然變的十分憂鬱,道:“李易,你覺得一個人最終追求的是什麼?”
李易道:“不同的人當然有不同的選擇。有人追求金錢、權力、美女、名聲,有人追求平淡幸福的生活,有人追求他人的關注、真誠,等等等等,各不相同。”
胡小惠道:“你呢?”
李易一愣,道:“我?我是個俗人,我只要名利美女,我都已經得到了,不只是這輩子,幾輩子都享受不盡。”
胡小惠嘆了口氣,道:“我在米國學的是歷史,我其實一直想著書立說,對於權力金錢,我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