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等著你們呢吧?看來劉平這傢伙為了達到目的;不過是光明正大;還是卑鄙無恥;他都能做到。
不過引我到橋上看煙火這一招;一定不是劉平安自己想出來的;這種對心理的拿捏;只有劉允文能做出來。”
除了這三個人;另外還有兩個;其中一個是個英俊的酗子;二十四五歲的樣子;一臉的英氣;表情十分凝重。另一個是個中年人;左腮上有一處傷疤;是個大大的叉。
李易心道:“不用問;這帥酗是範松;腮上有記號的就一定是十字花了。”
李易悄悄把機拿了來。開啟了錄製功能;把訊號接收器輕輕彈到一個合適的角度上。
這時;只聽付北對範松賠笑道:“範少爺;老爺子就在這裡。”
範松微微點頭;從身上拿出幾捆錢來;付北忙伸接;範松卻又把收了回。淡淡的道:“付隊長;咱們也是多年的老朋友了;我還沒有米國的時候;你就幫了我不少的忙;不過我希望你忘掉這些事。”
付北一把將錢搶過;揣在懷裡。嘻嘻笑道:“當然;當然;我有經驗;放心;我的嘴就像死人的嘴一樣;什麼也不出來。”
範松冷笑兩聲道:“是嗎?不過在這一點上我更相信死人。”
付北臉sè微變;向後退了兩步。範松哈哈大笑;拍了拍付北的肩;道:“付隊長;別緊張;我只是開個玩笑;你是刑jǐng大隊的大隊長;我哪能害你;我哪敢害你。”
付北乾笑兩聲。附和了兩句。
這時劉平安道:“範少;時間已經很晚了。”
範松點頭道:“我知道。付隊;我在這裡辦點事;你先回避一下;宋醫官和劉醫官也替我謝謝他們;就回頭我會再表示謝意的。”
付北道:“那是;那是。我信的過範少爺;不過……;範少爺在這裡……”
範松道:“你放心吧;我不會胡來的。我只是來拜拜;不過那個殺的屍體我們肯定得拿走;這事我已經替你設計好了;上下都打點過了;你不會太為難的;我父親的屍體我是不會動的。”
付北這才放心;又向藏屍格看了一眼;這才離開;輕輕的把冰庫的門關上了。
付北一走;劉平安道:“範少;抓緊時間。”
著帶著木人血退到一旁。
範松來到範仁東的藏屍格旁;輕輕把格子拉開;又拉開了拉鎖;看著範仁東的臉;好半天沒有話;忽然範松輕輕抽泣起來。
李易心你弒父已成事實;還有什麼可哭的;演戲給誰看哪!到底也不過是為了家產嘛!
範松一開始時還很剋制;到了後來聲音越來越大;似乎真的很傷心似的。
在太平間聽人哭;如果李易不是心裡知道實情的話;這情景實在是叫人汗毛聳立。
劉平安臉上顯出不耐煩的神sè來;不過沒有什麼;抽出一支菸想抽;卻又收了起來;可能考慮到不能留下痕跡。
範松哭了一陣;這才擦乾眼淚;道:“乾爹;我希望你別怪我;從八歲起你就收養了我;我一直記著你的好;可是當我知道事情真相的時候;我還是控制不住那股仇恨。”
李易心裡一動;暗道:“真相?什麼真相?”
可是範松這時候卻不再下了;又哭了一陣;拿出紙巾來擦了擦眼淚;回覆了先前的狀態;道:“十字花;你的人在第十七號格子裡;你把屍體帶走吧;咱們得走了。”
那個十字花片語不發;腳步沉穩的走到苗吉的藏屍格;正要拉開;忽然有人敲門;付北在外面輕聲喊道:“範少;範少!”
範松眉頭一皺;木人血過開了門;道:“什麼事!”
付北急道:“不好了;法證科的人過來了;咱們快躲躲!”
劉平安道:“真是麻煩;那就先出吧。”
這些人退了出;冰庫的門重又關上。
過了一陣;門再次被開啟;進來幾個人;都穿著白大褂;這些人從藏屍格里取了三具屍體出來;看樣子是有新的檢查要求了。
折騰了一陣;這些人才離開。
李易忽然靈機一動;來到苗吉的藏屍格旁;在苗吉身上抹了一把血擦在臉上;把額頭的紅印也蓋住了;又把苗吉的藏屍袋搬出來;換到了後面放好;自己卻翻身藏了進。
李易伸在頂板上用力一抹;格子便縮了回。
李易拉上拉鎖;留了一個小縫隙透氣;聽著外面的動靜。
聽腳步聲還是他們幾個;範松道:“十字花;你快些;咱們不能叫人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