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房間,倒頭便睡,李易也說不清是為什麼,只是感覺有一種無限的空虛壓在身上。那是一種揮之不去的壓力。
第二天,李易叫來了杆子宋chūn雷和於樂,李啟明則把宋chūn雷他老爹宋進平叫來一起打麻將。
李啟明雖然表面上對李易小王八蛋的叫著,不過內心深處著實得意,總是裝做不經意的誇上李易幾句,惹的宋進平又嫉妒又好笑,揶揄道:“老李。前幾天出去參加宴會,豐尚隆喝多了,笑你是投機分子,滿肚子糞。偶然主義摔出來土包子大款。
既然你家小易這麼拉風,我看不如叫他打個電話,讓豐尚隆來給你道歉。”
李啟明冷笑兩聲,道:“老宋,你是在卡我啊,你以為豐尚隆這麼好面子的人不會來給我道歉,想借這個機會諷刺諷刺我是?”
宋進平笑道:“哪有哪有,你看你,多心了不是。”
李啟明也不爭辯,向李易一招手,道:“小易,聽見了嗎,你宋叔看不起人,你現在就打電話叫豐尚隆過來,讓他給我道歉。”
李易正在跟宋chūn雷和於樂聊天,宋chūn雷一聽忙道:“李叔,你甭聽我爸胡扯。爸,你就不能少招事?”
李易一笑,道:“不礙事的,豐尚隆是咱們龍城市長的兒子?我有印象,我記得他以前就這麼囂張。爸,把號碼給我。”
李啟明立刻把號碼給了李易。
宋進平也是開玩笑,見李易動了真格的,忙道:“小易,小易,算我沒說,好?”
李易呵呵一笑,仍然是那句話:“不礙事的。”
電話拔通,那邊豐尚隆第一句話便道:“你誰呀?我沒你號啊?”
李易淡淡的道:“是我,海州一點紅李易。”
豐尚隆道:“什麼紅?啊,你是李易!”
李易仍舊是那副語氣,道:“是我,有什麼問題嗎?”
豐尚隆忙道:“不不不,李,李爺,您怎麼回東古了?”
李易道:“如果我不回東古,還不知道我其實是個偶然主義摔出來的土包子大款。”
豐尚隆道:“這,這這,我,我其實不是說你。”
李易道:“我要掛了,兩個小時之內來我家,道歉,不來後果自負。”
說完掛了電話。
宋進平看著李易,心裡也有些七上八下的,不過李易卻一點也不往心裡去,說說笑笑,一切如常。
所有人都不再提這件事了,做著自己手頭的事情,不過眼神卻常常看向大門。
一小時四十分鐘之後,外面有人進來報信,道:“有客人來了。”
所有人的表情都立刻變了,李易頭都沒回,淡淡的道:“叫他自己進來。”
外面大門開啟,豐尚隆一個人規規矩矩的走了進來。
李易去海州以前跟豐尚隆見過幾次,這人是龍城市長的兒子,少爺羔子一份,囂張狂妄是家常便飯。
本來李易很久沒有跟豐尚隆打交道了,不過這次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去年李易跟皇家營的人做一筆生意的時候,豐尚隆曾經無腦的從中阻撓,結果叫李易給收拾了。
豐尚隆雖然是市長之子,卻叫李易收拾的服服貼貼。再也不敢炸刺。
鎮黃河雖然死了,不過他活著的時候號稱鎮黃河,黃河沿岸還真就都是他的勢力範圍。
鎮黃河死後,皇家營在北方仍然有著極大的潛力,豐尚隆這小子平時吸毒、強jiān,手上還有兩條人命,這些事情跟皇家營都有著說不清的關係。李易自然也就知道了。
李易那次就曾經跟豐尚隆說,只要他願意出手,僅憑這些事情就可以叫豐尚隆進去蹲幾年,甚至還有可能把他爸牽進來。
是以這次李易平靜的發出指令,豐尚隆連個屁都沒敢放,瘋了似的往李易家裡趕來。
豐尚隆進了李易家門。見李易背對著他坐在沙發上,這小子也不缺這份機靈,當下走到李啟明面前,彎腰賠笑道:“李叔,我來給您道歉來了。”
李啟明剛要說話,李易卻站起身來走到桌旁,道:“爸。這把胡什麼?”
李啟明道:“自己不會看?還差三張呢?”
李易一笑,道:“不急,慢慢打。”
兩人誰都沒理豐尚隆,這小子也不敢說話,規規矩矩的站在牌桌邊,就這麼彎腰等著。
牌局繼續,大家都打的不緊不慢的,時間一長。豐尚隆腰發酸腿發軟,就有點站不住了,可是又不敢說什麼,只能滿臉堆笑的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