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向前探了探身。嘻皮笑臉的看了看蔣銳,道:“李易,不過你的馬子倒是鮮貨。等一會兒你把全部家當都輸光了,你的馬子也得一起賠進來,到時候我也嚐嚐鮮,看看李易胯下的妞有多騷。”
何佳這時離李易很近,那臉油滑相叫人望而生厭,李易本不想動手,可是何佳一再出言辱及蔣銳,李易不由得火往上撞,兩隻眼睛瞪了起來。
何佳兀自不覺,咯咯一笑,道:“我聽說你會玩骰子,行,一會兒我派我的人跟你玩玩,這樣吧,你輸一次,你的妞就陪我上一次床,不知道這小白馬兒在我的槍下能堅持幾次,我會十八種姿……”
沒等何佳說完,李易左手一伸,啪的一下抓住了何佳的下巴,五指一攏,何佳一聲悶哼,下巴就脫臼了。
李易右手順手拿過身前的杯子,把杯子硬是塞到了何佳的嘴裡,隨後把何佳的下巴託回原處。
這時,何佳身後的保鏢見情勢不妙,左手在桌沿上一抹,雙腿一橫,身子從桌上飄過,縱到李易面前,右掌重重擊向李易面門。
李易兩手同時動作,左手把何佳扯到一邊,同時順勢兜著何佳的下巴向上打了一拳,右手則用了七成力迎著那保鏢的右掌用力推了過去。
只聽“咯”“啊”“嗯”接連幾聲,李易左拳已經打碎了何佳嘴裡的玻璃杯,碎玻璃碴混合著鮮血流了下來。而右掌則把那保鏢硬生生從賭桌上擊的倒飛出去。
這一下只發生在不到三秒的時間裡,平臺上的空氣登時凝結起來。
所有幫派的手下都拔出了身上的槍,李易手下的弟兄也拔槍相向。那些請來的看客們都不敢說話動作,就連喘氣也儘量放慢了音量。
李易不動聲色,左手用力的按著何佳的後腦勺,任何佳不住的呼痛扭動,卻並不鬆手。
那個保鏢被李易擊出數米,險些從樓頂上跌出樓外去,人還沒等落到地上就已經暈死過去了,吐出來的血染紅了這保鏢的前襟。
除了何佳正在劇烈的扭動呼痛之我,所有人都沒有動,無數支槍口瞄準了對方,只要擦出火花來,一瞬間不知要死多少人。
李易又慢慢的抽起了血茄,對著何佳吐了一個菸圈,這才道:“何哥,舒服嗎?我想你的舌頭再也不能說髒話了。我不喜歡別人說髒話,看來這個賭桌上得少一個人了,你回家去養傷吧,歡迎你以後隨時找來我。”
說完變陰手為陽手,在何佳的下巴上一託,將何佳的身子整個掀了過去,越過對面眾人的頭頂,跌到了後面地上。
杜康忙派人把何佳帶下去治傷,祖世名卻好像並沒有生氣,眼睛看向別處,慢悠悠的道:“英雄出少年,有意思。”
杜康沉下臉來,對李易道:“李易,你未免太過分了吧?”
李易對杜康印象不錯,當下道:“杜哥,是他過分在先,這筆賬可以算在我頭上,不過我尊敬杜哥的為人,以後如果咱們之間刀兵相向的話,我會讓你三招。”
杜康看向祖世名,祖世名仍然是那副表情,似乎漫不經心的道:“這筆賬先記著,不能饒了李易,不過今天不行,等改天吧,我最看重一報還一報。”
李易微微一笑,道:“既然是賭,那應該可以開始了吧?”
屠百川沉聲道:“李易,我看你是鐵了心了。”
李易哈哈大笑,道:“屠爺,你都下了追殺令了,我還有的選擇嗎?這就叫破釜沉舟。”
孫一哥怒道:“李易,你信不信我一聲令下,你全身就成蜂窩?”
沒等李易說話,看席上青田彩卻一聲輕嘯站了起來,山口組這些組員立刻也都站了起來,拔出槍來,指向孫一哥。
孫一哥臉上變色,他不知道青田彩是什麼人,心說這個娘們長的挺漂亮,怎麼能指揮這麼多人?
李易來之前為了避免麻煩,並沒有介紹青田彩和艾米莉,這時見狀道:“對了,我忘了給大家介紹了,這位是青田彩小姐,現在是山口組的若頭。”
艾米莉站了起來,來到李易身邊,道:“你還沒介紹我呢。”
李易拉過艾米莉的手吻了一下,笑道:“當然不能忘了你。各位,這位是義大利十一人委員會的女教主艾米莉小姐。”
屠百川這些幫派大哥雖然沒跟青田彩和艾米莉見過,但是她們的名頭卻都聽說過,這時一聽都有些不相信,他們並不知道李易當初的風流事蹟,一時還以為李易是在虛張聲勢。
不過這些幫派的手下人中有精明的,已經暗地裡查明瞭二女的身份,在屠百川等人的耳邊小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