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道:“是是是,嫂子以後隨時來,我一定把嫂子的資料發給店裡的工作人員,服務一定周到,李哥放心。”
林子珊雖然知道李易在生意場上很成功,在海州也有些地位,可是林子珊單純,完全想象不到會是眼前的這種程度。
李易溫柔的把林子珊摟在懷裡,道:“沒嚇著吧?”
林子珊搖搖頭,卻又越過李易的身子看向那妖豔女人。
那嬌豔女人仍然在地上打滾,但是根本沒有人去理她,這娘們現在已經毀了容,不過這張臉上滿是高價首飾,估計有三十萬上下,算是值錢的很了。
李易哪會管這裡如何處理後事,帶著首飾,領著林子珊出了店門。
林子珊一路都沒有說話,李易關切的問道:“是不是被剛才的事嚇到了?”
林子珊沒說話。
李易又道:“現在社會上就是這樣,人心亂,世道亂,想生存本身或許不難,找個夾縫就能活著,不過像我這樣在道上混的,不狠一點,那些人就當我是病貓,這就是嚴懲為戒的意思。”
林子珊卻還是不說話。
李易道:“你怎麼了?生我氣了?”
林子珊忽的哭了,趴在李易腿上,肩頭聳動,李易把車停在路邊僻靜處,拍著林子珊的肩頭,柔聲道:“別哭了。小林子,你這樣我很難受。”
林子珊一點一點向上移,最後摟住了李易的脖子。在李易的臉上不住的親吻著,李易問了她幾句,她卻仍然什麼也不說。
李易身邊女人太多了,不過跟林子珊卻一直沒有過那層突破,似乎林子珊是李易內心深處最後一塊處女地,代表著一種純潔和無邪,時間一長,李易都有些不忍觸碰。
蔣銳當初曾經跟李易分析過,人的內心深處都有一個死穴,而對很多男人來說。處女情結往往跟這個死穴有關。又想突破它,又想維護它,矛盾重重,這可能是上帝給人設下的咒語。
不過這時林子珊主動投懷送抱。李易哪裡還把持的住。雙臂一環。把林子珊緊緊的摟在懷裡,兩人熱吻起來。
現在雖然是十二月上旬,不過今年海州天氣和往年相比有些熱。這時天色已黑,看來晚上要下雨,四周空氣更是發悶,李易和林子珊都已經全身是汗。
李易幾把便把她的上衣從裙子裡扯了出來,兩隻手伸到林子珊的衣服裡,在她胸前後背不住的遊走。
林子珊的兩隻白兔雖然看起來不大,但是握在手裡卻十分飽滿,小腹平滑,腰細臀翹,身材幾近完美。
李易撫弄著林子珊光滑修長的大腿,那種曲線的觸覺感叫李易胸口的血像是要噴射出來一樣。
李易手一撩,揭開了林子現的裙子,隔著她純白色的內褲揉著她雙股之間的嫩肉。
李易早就雄姿勃發了,兩人在車裡緊緊貼在一起,身體互相摩擦著,似乎要融到對方的身體裡去。
當李易的手滑到上面,插到林子珊內褲裡的時候,林子珊還是有些嬌羞,呻吟一聲,身子向後一躲。
李易狂性大發,一把將林子珊的腰攬住,右手伸了進去,林子珊下體的毛髮十分柔軟,李易的手指在上面絞著,留連忘返。
絞弄了一陣,李易手指向下一滑,林子珊嗯了一聲,身子一挺,下身向前一送,李易已經觸到了她的小豆豆。
林子珊身子發抖,輕咬著李易的耳朵,緊閉雙眼,下身似乎要躲,又似乎要向前遞送。
李易以前從沒有跟林子珊親熱到這種程度,這時一發不可收拾,兩根手指在她的小豆豆和桃源縫隙間時輕時重的揉捏著。
林子珊是處女,平時連自慰都很少,從來沒有感受過這種刺激,忍不住動起了身子,呻吟連連,車裡一派春色。
李易把林子珊的衣服完全扯下來,把車椅放倒,一翻身便把林子珊壓在身下,一口含住了她的葡萄,手在下面不住的攪著。
兩人正要交歡,忽然外面射來一道光,看來是車燈,這人車的主人很討厭,大燈直射向李易的車裡。
李易的車玻璃是單向的,從外面看不見裡面,不過外面的光是可以打到車裡來的。
李易正要進入之時,忽然被這車燈一照,心情登時煩亂起來,同時覺察出事情有些不對。
李易這些年遇到過無數兇險,早就養成了一種習慣,發覺這車燈有問題,立刻**收斂起來,扯過衣服給林子珊罩上,翻身看向車外。
這地段很偏僻,行人很少,現在天又已經黑了,更是沒人,只見對面停著一輛車,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