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生意人。要正;不能總是打打殺殺的;但暴力手段又的必要的。所以莫不如收一群殺手。聽自己的指揮;但明面上跟自己又沒有關點關係;如果有什麼棘手的點子;就可以叫這些人去辦了;而且神不知鬼不覺。
現在;托克蘭大教會的人就是最佳的選擇。
當然;李易心裡也知道。托克蘭大教會的人不可能聽從於自己。可是如果能叫他們欠自己一份人情;以後有用的著他們的地方;總容易張嘴。
是以李易微一猶豫。還是立刻遊了回去。
等李易來到船邊時;船已經沉了小半;容蘭、空蘭和汪蘭都把著船邊的欄杆;其他人都不在甲板上;看來是下艙去救人了。
李易喊道:“喂;叫申蘭把我拉上去;我幫你們救人!”
三人中。汪蘭對李易多多少少有些感情;立刻把申蘭叫了出來。
申蘭放下長索。李易一拉長索的頭端;兩人一齊使力;波的一聲;李易從水中升起;像是一條長龍;在半空中一翻;穩穩的落在船上。
申蘭道:“剛才有人在外面炸船;現在門都擠的變了形;不容易開啟。”
李易有冥蝶在手;除了**變形管不了;其他的都能管;當下用衣服一掩口鼻;跳了下去。
走廊裡一片混『亂』煙霧;什麼也看不清楚;大教會的人正在大聲說著話;李易道:“你們讓開;叫我來!”
李易湊過去;一旁正是哈坤;哈坤道:“你回來幹什麼?”
李易把哈坤靠到一邊;道:“沒工夫跟你解釋;都讓開!”
李易記得這間正是冷蘭和黃蘭住的那間;門果然已經變了形;當下不及細想;冥蝶對著鎖頭削去;嚓的一聲;將鎖頭削斷;可是門還是卡住了;怎麼也推不開。
李易右掌抵在門上;低吼一聲;大摔碑手使出來;將門震開。
門一開;屋裡的濃煙立刻湧出來;原來屋裡已經著了火。哈坤等人衝進去;把冷蘭和黃蘭救了出來。
如此這般;李易又把其餘的人也都救了出來。
這時船已經沉了大半;眾人到了甲板上;由李易船上的人手幫忙把大教會的人一個個的接了過去;包管天和梅原海的屍體也一併運了過去。
李易的船上沒有小船;不過德桑的船上有;雖然只有一條;不過這種情況下總比沒有強多了。
李易為了顯示風度;自然要斷後;德桑是主教;自然也要斷後。
兩人站在已經翻過來的欄杆上;衣襟被海風吹的獵獵作響;頗有兩大高手同世而立的感覺。
德桑斜了李易一眼;道:“你今天領悟武功領悟的很多;你很高興;很得意;在某種程度上你對我很佩服;能跟我持平;你有一種成就感;我看你的表情看的出來。”
李易笑道:“別說的這麼直白嘛。”
德桑輕哼一聲;道:“你救我們有功利『sè』彩;你騙不了我;不過;這裡面也有你講義氣的成份;至於比例各佔多少;我不想多說。”
李易道:“阿銳也有這個本事;你們這些人哪;很容易看出別人的內心;生活也挺沒意思的吧?”
德桑似乎不大願意跟李易討論這種問題;眼睛空洞洞的看著遠方;可是遠方卻什麼也沒有;只有一片漆黑。
德桑道:“李易;你說前面遠處有什麼?”
李易一愣;道:“新加坡的東海岸哪?咱們現在在公海上;再往前開一段就進入人家領海了。怎麼了?”
德桑似乎有些激動;道:“這風裡所承載著;是很多年前的故事;我們讀不懂它;但是可以感受其中的氣氛。
很多時候我們能忘記細節;但是無法忘記那種感覺。所以我一直覺得;人的情感世界才是最重要的。
而jīng神世界要以理『xìng』為依託;我試過。那種感覺在達到一定程度之後會很痛苦;因為你想到了;看到了;卻無能為力。
佛有佛心和佛法;兩相齊平;互相依託;所以佛沒有痛苦。而哲學家有;這就是人類的悲哀。”
李易本來感覺自己挺瀟灑的;可是聽完德桑說話。這種瀟灑的感覺一下子全沒了;李易不禁扭過頭來道:“哥們;你他媽說的是漢語嗎?咱能不能不談藝術和哲學?我就一逃課大學生;你跟我說這些我哪聽的懂啊。”
德桑閉上眼睛長嘆一聲;搖頭道:“人與人之間最難溝通的地方;並不是語言和文化;而是世界觀、價值觀和思想。”
第一批人都送過去了。小船駛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