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給烈火叔。”
黨天宇搶過電話,道:“小易,有什麼事跟我說,你小梅姐最近腦子受風了,神經不大好,別理她。”
李易心道:“我看也是。”
李易現在沒時間解釋太多,只得把維克托的情況說了一遍,又把照片發了過去。
黨天宇做事很利索,也不問李易現在是什麼情況,只是問跟病情有關的資訊,李易便向那些醫生詢問,費了很大的勁,總算是把話說清楚了。
李易又按黨天宇的指點。給維克托號了號脈。
現在維克托左手脈關尺已經絕,左寸浮洪無力,如油浮水上,右手關尺細如遊絲,寸脈芤浮無力,重取無根。
李易雖然不會號脈,但是把脈的寬細力度浮沉一描述出來,黨天宇也能瞭解個七七八八。
黨天宇道:“小易,不用救了,這人沒有希望了。腎氣已絕,肝木已竭,脾土崩散,殘氣上浮,心肺虛盛,活不過一個時辰了。”
李易道:“我的烈火叔,這一點我也看出來,維克托現在面如紅妝,紅sè遊移不定。這是迴光返照啊,你教過我的。
不過我現在身處險境。情況特殊,你有沒有什麼辦法幫他延緩一下壽命,幾天也行啊。”
黨天宇道:“可是義大利又沒有中藥房,你到哪去買中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