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旁人要是衝是上來,“刀”必死無疑。
而李易只是受了些皮肉傷,雖然傷的也不輕,卻沒有傷到筋骨,唯一重的是內傷,李易中途收回大摔碑手的勁力,傷到了手太yīn肺經。
李易和“刀”分立兩旁,都運氣調息,忽然同時哇的一聲,各吐出一口鮮血,均呈紫紅sè,顯然是瘀血。
這一口血吐出來,兩人氣息稍通,慢慢站直了腰。
“刀”用右手托住左臂,一節一節的把肩、肘、腕、指關節接了上去,的旁人直咽吐沫,從沒見過這麼接關節的,連哼都沒哼一聲。
李易把血擦了擦,道:“朋友,還讓我去嗎?下次來請人,多帶些高手來,你不行。”
“刀”沒有受內傷,氣息依然流暢,道:“已經到開羅了,我們黑金要請的人,還沒有能跑的出去的,開羅就是我們的手掌,你就在我們的手掌心裡,你跑不出去的。”
黑金?那是什麼幫派?
“刀”也不包紮傷口,只胡亂在傷口四周按了按,血便流的少了很多,李易他按的不是穴道,也不知是什麼門派的手法。
“刀”轉身要走,周飛等人上前擋住,李易手微微一擺,道:“算了,叫他回去送信。”
周飛等人讓開,“刀”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這時船已經靠岸,到了開羅,很多遊客都下了船,對於剛才的一幕就像是了場熱鬧,既沒有人過問,也沒有人報jǐng。
眾人圍上來,李易一擺手,盤腿坐在地上,運功調息,氣息走到中府和雲門等穴時,便阻住不通,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打通經脈,哇的一聲又吐出一口瘀血。
不過瘀血吐出來之後,李易jīng神恢復了好多。
文蘭過來給李易擦了擦嘴邊的血,又把李易的傷口包紮好,李易扶著文蘭站了起來,喘了幾口氣,道:“黑金是什麼?當地的幫派嗎?”
眾人都不知道,紛紛搖頭。
德安利yù言又止,李易道:“沒事,你有話就說。”
德安利道:“我以前來過埃及,我知道黑金是怎麼回事?那是埃及本地的最大幫派,幫裡的大哥叫巴不魯,為人十分兇猛殘忍,連zhèng ;fǔ都要給他幾分面,沒有人敢惹。以前還曾經跟奧利弗起過沖突,最後也只鬧個兩敗俱傷,奧利弗都沒有佔到便宜。”
李易一聽之下才想了起來,道:“在陸氏基金會上,我恍惚記得有這麼一夥埃及人,頭就叫巴不魯,不過當時沒有留意他,原來他的幫派叫黑金。嘿,這次玩到人家家裡來了。”
德安利把李易的兩把冥蝶從鐵板上拔了出來,交給了李易。
李易用手輕輕撫著冥蝶,轉頭外面的風景,半晌不語,忽然手一振,道:“既來之則安之,反正也來了,不去金字塔太冤了,我還想獅身人面像長什麼樣,走,咱們這就下船,先在酒店住一晚,明天正式出發。”
眾人忙勸李易先休息幾天再說,李易卻執意不肯,大家拗不過他,只好收拾一下,陪著李易下了船。
開羅是個極大的城市,這個時候旅遊的各國客人很多,酒店很多,李易他們找了間極為豪華的酒店住下,當晚洗了個熱水澡,又給傷口換了藥,蔣銳三女在他身邊陪著,李易似乎找到了一種阿拉伯大富翁的感覺。
美美的休息了一晚,李易jīng力漸復。第二天很早,李易便起床了,叫上了眾人,僱了幾輛車,浩浩蕩蕩直接開往吉薩。
吉薩有三座金字塔很有名,就是胡夫金字塔,胡夫法老的兒海夫拉也有一座金字塔,這座金字塔的前面就是著名的獅身人面像。另一座是海夫拉的孫所建的金字塔,不過規模就小了很多。
這時已經是下午了,天仍然熱的很,李易的傷口被汗一浸,十分難受,不過這擋不住他來遊玩的興致。
一路到了吉薩,這裡已經脫離了市區,四周一眼望去,滿眼是黃sè,遠遠的便見胡夫等三座金字塔就在那裡立著,雖然明知道距離還很遠,可是金字塔的壯觀已經叫人讚歎了。
李易站在車頂,伸開雙臂,大聲的叫著,似乎要去擁抱金字塔一樣。
德安利以前來過幾次埃及,也來這裡過金字塔,便充當了嚮導。
這是一大片金黃sè的空地,除了人和金字塔,還有不少的駱駝,人一來到這裡,就有一種復古的感覺,李易彷彿置身於古代的戰場,四周是喊殺聲和慘叫聲,一片片刀光,一片片血光,叫人熱血沸騰。
終於,車隊開到了胡夫金字塔的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