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兒,沒見過你呀?臉兒太生,喝什麼水呀?”
李易看了看他,道:“井水不犯河水?”
青面獸道:“我們這不是外人隨便就能來的,你得交待點什麼手藝才行。”
李易笑道:“什麼手藝?”
青面獸跟幾個同伴又交換了一下眼神,哼了一聲,道:“我看你路道不正,這場子是我們合歡幫罩著的。”
李易道:“聽說過,那又怎麼著了?”
青面獸一把提起李易的衣領,惡狠狠的道:“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鬼頭鬼腦的,說,你是什麼人,誰叫你來的?大雨天兒的你來幹什麼?”
李易不慌不忙,微微一笑,道:“老弟,你好像不太客氣?這樣可不大好,我勸你最好把我衣服先放開,要不然會有些不愉快的事情發生。”
那青面獸平行橫慣了,哪能被李易嚇住,仰天哈哈大笑,右手用力一揚,就要把李易摔倒。
可是手上用了三次力,李易還是笑咪咪的穩在椅子上,一動也不動。
李易右手橫伸,正趕上那美女把調酒器拋起來,李易順手一抄,把調酒器抄在手裡收回,同時在那美女雙峰上一摸。
李易左手內曲,向下一壓,青面獸立刻覺得手臂痠麻。不由自主的鬆開了手。
李易左手一推,在青面獸胸口一撐,身子坐在椅子上不動。椅子向後滑開一段,右肘在臺上一掛,身子登時停住,這才微微一笑。就著調酒器喝了一口。
青面獸大怒,道:“一看就是砸場子的,大傢伙上!”
酒裡這十來人立刻衝了上來。
李易見青面獸衝在最前,立刻喝了一大口酒,噗的一聲噴在他臉上。右手調酒器向前用力一擲,正砸中另一人的前額。
李易也不起身,右肘在臺上一抹,連人帶椅向前衝去,左手疾探,正探到一人的懷裡,順手一按一推,閉了那人穴道。將他推開。
這時李易已經迴歸原位。右手在臺上抓起雨傘,向右一打,正打在一人的脖子上。
雨傘很輕,要想把人打傷,一是打要害,二是速度快。
李易這一下又快又脆。那人還沒反應過來,脖子上就已經中招。只覺脖子上火辣辣的,腳下不穩。已經倒在地上。
李易右手輕輕扶在臺子上,傘交左手,隨意揮灑,或拍或刺,或點或挑,這些人都近不了身。
到最後李易騰身而起,縱到這些人中間,雙腿一旋,雨傘以極快的速度掃了一圈,將這些人全都掃倒。
李易四下看看,面顯傲sè,甩了甩雨傘上的水,向臺上一擲,剛剛好落到臺上,傘尖在那美女的胸前一碰,那美女啐了一口,臉上帶笑轉身讓到一邊。
李易這一瞬間真覺得自己有邦德的瀟灑勁頭,正要推小門向酒後面走去,小門卻被人推開了。從門裡衝出來三個人,當中一個正是暗青子。
暗青子一直在酒後面毒打周飛,酒前面打的亂糟糟的,他才聽見,帶人出來一看,卻不認識。
李易知道自己身份沒有暴露,一言不發站在當場。
暗青子上下看了李易一番,道:“你什麼人?來這什麼事?”
李易怕暗青子認出自己的聲音,故意啞著嗓子道:“找人?”
暗青子道:“找誰?”
李易向他一指,道:“我就找你。”
暗青子道:“我不認識你,你來我的場子鬧事,打我的人,活的不耐煩了?”
李易哈哈一笑,道:“我天天聽人跟我說這句話,可是我還活的好好的。”
暗青子道:“我不管你是誰,沒工夫跟你廢話。”
暗青子見李易一人打倒十來個人,知道自己上去也是白饒,忽然從腰間摸出一個瓶子。
李易一看他要伸手摸瓶子,就知道不好,忙投身向前,一下子撲到暗青子懷裡,全身用力向前一撞,暗青子沒等把迷藥噴出來,已經被撞的倒飛出去。
李易繼續跟前,經過臺時,又把雨傘抄在左手裡,橫著一掃,逼開衝過來的另兩人,右手疾出,正中暗青子胸口庫房穴。
李易起身,見另兩人要伸手掏槍,忙向右縱出,右肘一挺一抬,正頂在右面那人手腕上的神門穴上,那人手腕一麻,****跌在地上。
李易向右縱出的同時,左手雨傘已經平著向左擲出,傘尖正刺在左面那人嘴裡,那人一慌張,伸手撥傘,一緊張,啪的一聲,開了一槍。
李易右縱左拋,動作極是瀟灑,雙腳尚落地,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