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雪,跟外面的環境融為一體,在冰冷中感受著李易的火熱。
李易加快了速度,蔣銳的緊緊的壓在玻璃上,叫聲已經失去了先前的節奏,動作已經接近癲狂,最後在李易的用力頂撞之下,兩人同時達到了快樂的高峰。
李易抱著蔣銳泡在浴池裡,溫熱的水衝擊著兩人的面板,蔣銳似乎睡了,肩膀隨著呼吸緩緩的一抬一放。
李易抱著蔣銳,另一隻手則在她的全身輕輕的遊蕩,這個冷如冰雪的女人,在承歡之時,卻和其他的女人一樣,甚至更為瘋狂。
李易在她柔嫩的嘴唇上輕輕的吻著,慢慢的向下移動,蔣銳被李易的刺激弄的又興奮起來,兩人在浴池裡再一次開始了瘋狂的。
第二天早上十點,兩人才從睡夢中醒來,昨天jīng力消耗太多,李易早上起來的時候,腰痠背痛,不過看著蔣銳赤祼迷人的身體,李易忽然很低階的想到,就算累到死也值了。
蔣銳雖然沒有路小花的本事,不過一看李易的眼神就猜個不離十,一邊穿衣服一邊道:“男人只肯把這種原始的行為和刺激去跟死發生聯絡。”
李易一把將蔣銳摟在懷裡,兩隻手在她身上身上放肆的摸著,笑道:“百合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蔣銳輕輕掙開李易的懷抱,道:“我可不是百合,我又冷又硬,哪有這麼溫馨可愛?”
李易將蔣銳擺到身下,壓在她身上,點著她的鼻子道:“誰說的?你不過是外在的冷罷了,我能感受的出來,你的身體裡,你的jīng神裡,一樣有脆弱。你渴求一種溫暖。”
蔣銳喃喃的道:“你能給我這種溫暖嗎?”
李易鄭重的道:“我現在向你發誓,如果我以後做出對不起你的事,叫我被活活凍死。”
不像電影裡演的那樣,蔣銳並沒有及時的按住李易的嘴,而是很認真的聽李易把話說完。
靜了幾秒鐘,蔣銳輕輕的把李易抱在懷裡,緊緊的壓在自己的心房上,另一隻撫著李易的後背的臀部,道:“我從來沒有對人完全的投入過,你是頭一個,希望你能做到你所說的。如果你做不到你所說的,我一定會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李易哈哈大笑,道:“靠,老子是嚇大的。”
蔣銳一笑,推開李易,起身洗漱。
李易伸了個懶腰,拉開窗簾,看向外面。
雖然已經十點了,不過華都市似乎是個太陽照不到的地方,其實光線也挺足的,不過在滿地冰雪的襯托下,太陽好像一點熱度也沒有,天就好像才六七點鐘的樣子,顯得太陽一點也不夠勁。
兩人洗漱完畢,吃過早飯,便攜手出了酒店的門。
一出了大門,寒冷的空氣便直衝肺腑,經過冷氣一凍,李易的jīng神一下子提了起來,道:“我長這麼大從來就沒有滑過雪,今天一定要好好的玩玩。”
烏嘴山並不在市區裡,它在華都市的北面,這山的北邊一半就是那個重工業大國的地方了。
兩人坐了小巴,經過兩個小時才到了烏嘴山。
從山門處望去,烏嘴山的有五分之四被積雪覆蓋,只有上面一個尖端是石頭,黑乎乎,難怪叫烏嘴山。
大年剛過,來滑雪的人並不是很多,山道上一點也不擠,兩人租了滑雪用具,坐著纜車向山頂起點處進發。
纜車很大,一次可以坐八個人,下面安排李易他們兩個跟另外四個人同坐,一起上去。
纜車緩緩的升起,那四個人誰也不說話,都把眼睛看著窗外。
李易無聊,對蔣銳道:“你學過滑雪嗎?我是一點也不會,一會兒你可得幫助幫助我。”
蔣銳道:“我上大學的時候,冬天也到雪場滑過雪,我們學校裡還組織了一個滑雪興趣小組,我一直是第一。”
李易拍手道:“我們家銳銳無論哪個方面都是高手,佩服佩服。”
蔣銳一笑,道:“以後在我的面前最好別耍花樣,我什麼都看的穿,沒有任何心理過程能逃的過的眼睛,所以這種虛話以後少說,對我不起作用。”
李易笑道:“人家可是說對於女人而言,尤其是美女,就算是明知道對方在虛言誇獎,心裡聽著也是高興的。更何況我說的是實話。”
蔣銳一笑,沒有說話,卻忽然向李易眨了眨右眼。兩人之間現在不能說十分有默契,但是蔣銳的這個眼神還是看的明白的。
李易心裡清楚,車廂裡的另外四人,一定有問題。
因為大家穿衣服都很厚,李易先前並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