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祥鷹的計劃當中,有好幾個部分。
其一就是抓住華星和黑瞎子。用以控制霍斯文的。
還有給張庭遠弄下來批文,叫他能承辦這個專案。以感化張庭遠,叫他站在自己一邊。
也有幫助夏石遠,做掉他在吉省的幾個對頭的部分。
而對寧靜,則是威脅她。因為寧靜曾經暗地裡擺過徐壽章一道。
去年六月份,寧靜派一個心腹馬怡婷,化名為李紅紅到了徐壽章的身邊。
徐壽章並不知道馬怡婷是寧靜派來的,這馬怡婷真是個sāo婊子,人長的漂亮,床上功夫又好,很快就把徐壽章迷的不行,哪還考慮她的背景。
可是馬怡婷卻偷看了徐壽章的手機和記事本,知道了徐壽章要進行一樁文物倒賣的交易。
馬怡婷把這訊息告訴了寧靜,寧靜提前下手,黑吃黑,吞掉了五件總價值三千六百萬的檔案。
這事做的很隱秘,徐壽章雖然氣的暴跳如雷,卻也不知道是誰幹的。
趙祥鷹的這個計劃,單從每部分來看,都很有力度,可是順序上卻叫蔣銳挑出了毛病。
原來趙祥鷹打算在三天之後雙方見面之時,先把寧靜的事抖出來,因為寧靜和徐壽章在表面上關係最為牢靠,先把他們兩個聯盟拆散,似乎是最為合理的步驟。
然後再針對霍斯文,再給夏石遠和張庭遠以好處。
可是蔣銳卻道:“這個順序極為不妥。我看的出來,徐壽章這人的目的xìng極強,在同一個事件單元內,他一定要把一個**的事辦完,才會考慮下一件事。
如果你先把寧靜的事抖出來,徐壽章會綜合權衡利弊,不跟寧靜翻臉,同時承諾寧靜,以後不會報復。寧靜自然會認為此事對她來說,是個逃脫徐壽章報復的絕佳機會。
所以寧靜就會兩件事併成一件做,既反對你,又跟徐壽章之間盡棄前嫌。”
趙祥鷹點點頭,道:“徐壽章確實是這個型別的人,他不只是狠,還很會權衡利弊。”
蔣銳接著道:“所以說這樣一來,你下一步再控制霍斯文也沒有用了,霍斯文雖然也怕你閉嘴不說出錢和貨的下落,但他這人有個特點。
他對有人站在他的前面壓住他會感到不安,這是來自童年的yīn影,如果有人的勢力風頭超過了他,那麼不管他跟那人之間有沒有恩怨,他都會感到不滿,一定要超過去才行。
只有一種情況例外,就是壓住他的人遠勝於他,他就會屈從於秩序和強權,或者壓住他的人有極大的利益決定權,他也會屈從。
可是如果按你的順序,徐壽章的強權就佔據了霍斯文心理上的前面位置,你對他的控制就沒有這個角sè意義了。他對徐壽章雖然不安不滿,但是在我們心理學的角度上看,並不等於他一定要急著推翻這個前面的人。
對他而言。前面有人壓著他,叫他產生不安。他反而會在這種不安當中,找到一種暫時的安穩。這種心理學現象是很常見,但是也很微妙的。”
李易撓著腦袋道:“這算是什麼道理?難道牙疼不拔是為了解悶?”
蔣銳冷笑一聲,道:“談戀愛比結婚更吸引人,是因為不確實和不安。有相當一部分人就是這種型別。你不信就算了。”
李易忙笑道:“信信信,我當然信,你的話就是真理。”
蔣銳白了李易一眼,接著道:“而夏石遠則是一個典型的外化思維的人。他是牆頭草,你前面的兩招都失效,夏石遠就不會再買你的好,你為他做掉他的對頭,夏石遠的內心深處,不但不會感謝你,相反還會看不起你。他會認為自己佔了便宜。所以這純屬浪費。
張庭遠扭不過大局,你再把文書手續拿給他,他心裡就會十分不安和焦慮,當這種不安無處宣洩的時候,他就會盲目的選擇反向行為,也就是下狠心不支援你。”
趙祥鷹一聽。不禁滿頭大汗,原來在心理學的角度來看,這個計劃順序破綻如此之大,如果沒有蔣銳,這次可真是拿一副好牌。卻打一手爛牌了。
李易對蔣銳的心理學分析一句也沒聽懂,他只關心結果。便問蔣銳合理的順序是什麼。
蔣銳道:“在心理學上有一個道理,在處於不利局面的時候,被動會換取一定的主動。
所以三天後趙董事長要冷靜沉著,讓他們先說話,你只管閉眼不說,一切都按被動的方式來。
再把你父親的一些相關資訊不斷的強化出來,引起他們的一種愧疚感,叫他們反而處於一種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