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向來沒有主見。許陽陽又不敢惹蔣銳,於是沙發上便只是許陽陽跟黎心雨兩人的眼神來去。電火花不斷閃現,屋子都不用開燈了。
路小花吃飽了撐的搬了張小椅子坐在四個姐姐面前,看樣子選擇了跟許陽陽和鍾子媚一夥,不時的摸一下黎心雨,摸一下就下意識的看一下蔣銳,就怕蔣銳對付她,看來這小丫頭平時鬧的無法無天,這一次終於是有了怕的人了。
李易這時辦正事要緊。沒工夫理這些女人之間的事,喝了杯咖啡,坐在一張靠椅上,跟董川他們商量近來的事。
董川把劉平安鬧事的情況跟李易大致說了一下,跟馮倫所說的差不多。
周飛跟江大同的傷都不重,這時已經大體上沒事了,只是這口氣出不來。這兩人放在以前,那都是沒事欺負別人的主兒,現在被人欺負了,心裡哪能過的去?
李易叫董川負責給手下受傷的小弟們發些錢,免得傷了手下人的心,又叫大家這段時間提高jǐng惕。以免再受傷害和損失。
李易手底下這幾個酒吧損失倒不算大,不過酒樓的生意卻生生給耽誤了,請不到大師傅,天天只有姜豐年在那忙,只能給顧客們做些表演xìng質強的大菜。這只是在勉強支撐,客人們發牢sāo的不少。最近這一陣子每天幾乎沒有人光顧。
李易道:“這樣下去不行,明天我去找劉平安說道說道。”
董川他們早就憋了一肚子夥,聽說明天要去找劉平安家裡,大家都是又興奮又緊張。
大家早早的就休息了,李易在東北折騰了這麼久,剛剛回家,也得休息休息。
可是一說到休息,李易就又開始頭疼了,對鍾子媚李易心裡不忍,這姑娘出手雖狠,可是為人單純,李易自打跟鍾子媚在一起以來,從來就沒騙過她。
對許陽陽李易是捨不得,這姑娘跟自己認識的時候並不長,可是卻毅然決然的跟了自己,在這些女人當中,只有許陽陽的xìng情是最接近正常的,李易在她身上總能得到一種原汁原味的享受,那是一種最接近生活的氣息。
對黎心雨李易是不願,黎心雨的功夫遠超許陽陽和鍾子媚,又是“新人”,人家剛從東北跟自己過來,而且霍斯文還有一種贈送的意味,拿女人當物來看待,自己如果再冷落了人家,那不是傷人心嗎?
而對蔣銳李易是不敢,他媽的,真是不敢,一千一萬個不敢,這女人心裡想什麼,李易是半點也猜不出來,她要是對自己用什麼手段,也是根本不可能有什麼察覺。得罪了她,那就有苦果吃了。
別說這四個女人,就連臭丫頭路小花,李易都不想惹她,這小鬼古靈jīng怪的,沒準就背地裡搞出點事來,比如挑撥離間哪,搬弄事非呀,這都是她的專長,本來大海就無風三尺浪,要是路小花再一惡意參與,那就非得刮颶風不可。
董川他們都識趣,一散會就該回家的回家,該回房的回房,就連家裡的保姆們都悄沒聲的溜走了。
一樓大廳裡空蕩蕩的,就坐著一個尷尬的李易,四個神態各異的女人,和一個古里古怪的路小花。
嘀嗒嘀嗒,大廳裡的鐘表在慢慢的跳著,每跳一下就是一秒,一秒雖短,可是對於李易而言,可真是體會到了什麼叫度rì如年。
忽然許陽陽霍的一聲站了起來,她現在跟鍾子媚是一夥的,她一站起來,鍾子媚也跟著站了起來。
黎心雨就像是踩到了電門,條件反shè一樣也站了起來。
雙方拉開了架勢,中間隔了兩米的距離,三雙眼睛眯了起來,空氣中又開始放電了,電的李易都不敢抬頭。
許陽陽哼了一聲,道:“腿挺長啊,看樣子也是練過幾天的,什麼路數?”
黎心雨冷冷的道:“殺人的路數,想試試嗎?”
許陽陽看了鍾子媚一眼,臉上露出不屑的表情來,道:“殺人,你問問我們兩個,咱姐妹兒都是殺人的主兒,你在我們面前少來這套,唬誰哪?當誰是嚇大的啊?”
黎心雨抱著肩膀,道:“看你手指上有印記,你不是靠真功夫的吧。你是靠戴指套的吧,你這種人我也見的多了。沒什麼真本事,就靠器械傷人,這算什麼。”
鍾子媚一推許陽陽,來了一句最霸氣的,“別跟她說了,廢了她!”
李易把頭深深的埋在兩條腿中間,心說:“下回再找女人就找不會武功的,這他媽的天天打架。哪個男的受的了啊?”
李易偷眼看看蔣銳,卻見蔣銳正悠哉悠哉的喝著咖啡,不時的吹吹上面的熱氣,其實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