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隨口說的東西,不過是為了體現一種從容和風度。
柳飛紅走了,李易這才從裡間出來。
盧仲文一見,笑著迎了上來,道:“你小子,我就猜一定是你乾的,這個哈淳可不一般,我剛才要不是冒險,還真不是那麼容易把他拿下的。你昨天用的是什麼手法啊?”
李易笑道:“我哪有什麼手法,還不是你教我的那些。這也真是巧了,你居然懷疑到你頭上去了,看來我得在適當的時候出現,叫他們別再懷疑你。”
眾人一聽哈哈大笑。
李易收回訊號接收器,大家坐下,說了幾句,李易忽然想起一事,從懷裡把從哈淳身上搜出來的那本書拿了出來。
盧仲文接過來一看,失聲道:“喲,敢情這就是金鎖訣。”
李易道:“我知道這是練擒拿術的書譜,不過這東西很重要嗎?”
盧仲文道:“你這話可說的真是不知輕重,這書是他們果毅門裡記錄最高心法的書,原來有一本古裝本,我還見過一次,不過應該都損毀了吧。
這本書是後來印的,還加了很多東西,有關節解剖的圖譜,最重要的是有這一門裡很多人練擒拿的心得體會,這可就難得了。”
盧仲文忽然臉帶壞笑,道:“小子,你是不是想練練?”
李易道:“練練也可以,不過我主要是想破解對方的招數,我見過那個叫哈坤的。”
盧仲文來了興致,道:“哦?在哪?什麼時候?”
李易便將托克蘭大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