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步,終於被葛天臣雙腿夾住了右腿。
哈淳大怒。啊的一聲,將右腿高高抬起,忽然對著一旁的牆壁就踢了過去。
葛天臣卻身子一甩,躲到了哈淳的腿後。右手向下一託,左腿向後下一撐。將哈淳的身子甩了出去。
哈淳忙伸雙手在牆上一抹,身子滑下,站在地上。
柳飛紅笑著拍手,道:“好好好,雙方打個平手。陸公,再打下去,我可就要輸了。”
陸亭候哈哈大笑,道:“今晚總算是痛快了些,咱們走吧。”
李易忙從房頂上摸了一小塊石子,對著遠處拋去,啪的一聲脆響,石子滾落在地,引得眾人向那方向看去,李易借這個機會,將訊號接收器收了回來。
眾人看了看不見有什麼問題,柳飛紅道:“沒事,可能是野貓。陸公,咱們後天見。”
陸亭候道:“好,到時候咱們再理水結賬。”說罷帶著人回去了。
哈淳兀自不服氣,過來道:“叫我再跟那個會地堂功夫的比一場。”
柳飛紅道:“好了,別比這些了,他不是你對手。哈淳,你晚上在這裡守著,我回去,記著,除了我,誰也不能見那三個人。”
柳飛紅說完回了自己的房間,過了片刻,提著一個小包離開了。
李易心說有哈淳在這,事情可就難辦了。本想今晚單人獨力把三個人都救走,可是光是這個哈淳就不好對付。
只見哈淳將其餘的一點紅的幫眾都遣散,自己在一邊的小門房裡睡下了。
李易透過小門房的玻璃見哈淳盤腿坐在小床上,正閉目打坐,李易原以為這些果毅門的人只練外功,沒想到這個哈淳對內功也在行。
李易回想了一下哈淳的功夫,跟那個哈坤比還差著一籌,也不知兩人是什麼關係,這一點光憑年紀無法準確的區別,畢竟輩分和年紀關係不大。
李易就這麼守著,時間一點一點過去,前面酒吧正是高峰期,音樂聲吵的人耳朵裡嗡嗡直響,可是哈淳就這麼坐著,一動也不動。
李易觀察了一下地形,關押三人的房間另一面是挨著大街的,可是自己剛才從外面繞過來的時候,並沒見牆壁上有窗戶,總不能把牆挖個洞再把三人救出來吧,雖然自己手裡有冥蝶,這一手總還是做不到的。
李易只盼哈淳能睡過去,可是哈淳卻一動不動,看他呼吸的狀態和眼皮內眼珠的運動,顯然還沒睡著。
李易也真有耐心,就這麼在房頂上等著,一直等到了凌晨兩點多,前面酒吧已經打烊了,四周靜了下來,哈淳這才睡倒。
李易心頭一喜,手心微微有些出汗,又等了一會兒,聽前面酒吧有人鎖上了酒吧和後院相通的側門,燈一滅,終於寂靜無聲。
東昌這座繁華的大都市,在這個時刻才漸漸的睡著了。
夜裡起了微風,月亮被雲半遮住,雖然外面大街上有路燈,但是酒吧的後院卻十分yīn暗。
李易知道時候到了,按了按手臂內的雙刀,看準了院內的落點,順著房頂輕輕的飄了下來。
李易心裡記著都邦教他的,兩腳尖剛一落地,立刻放鬆全身。各關節隨之彎曲,身子一矮,果然半點聲音也沒有。
李易先呆了一會兒沒動,見哈淳並沒有反應,這才高抬腿輕落足。慢慢的向門邊靠攏。
從落地點到門邊不過七八步的距離。李易卻走的極慢,終於,李易到了門邊,先側耳聽了一下哈淳的動靜。這才伸手輕輕一推門。
門並沒有鎖,李易將門推開一條縫,發出吱呀的一聲輕響,李易忙收住手,伏低身形。等了一會兒,不見哈淳出來,這才慢慢的撥出一口氣。
李易用柔勁緩緩的推門,這一次聲音幾乎聽不到了,門被推開約莫二尺寬,李易一閃身來到了走廊裡面。
走廊裡沒有開燈,李易把手機拿出來,調到柔光,向走廊裡照去。
先前雖然藉著訊號接收器看到了一部分走廊裡的結構。但是並沒看全,這時才看到,原來一排共有五間房,除了姜豐年那一間,另兩人不知關在哪了。
李易心想總得一個一個的救。當下先到了姜豐年的房門前,推了推門,門是鎖著的,李易摸到了鎖頭的位置。甩出冥蝶插入門縫,輕輕一挑。嚓的一聲,鎖舌被削斷。
李易先等了一下,這才慢慢的推門,推開一道縫,聽見裡面姜豐年輕聲道:“是誰?”
原來姜豐年心情抑鬱,到現在還沒有睡。
李易怕他無意中說話太大聲,吵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