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的心裡別提多高興了,將那人穴道又閉了幾處,隨手拋到角落裡,翻身下床,忽然腳下一虛,險些跪倒。
原來兩天裡李易一直昏迷,什麼也沒吃,雖然天天打著營養液,但是畢竟跟正常飲食不同,是以才雙腿發虛。
李易扶著床穩定了一會兒,這才慢慢的開門向外探頭看去。
外面光線很晃眼,李易適應了一會兒,這才發現原來自己是在一間艙裡,四周的艙門有很多,也不知裡面是不是關著那些被水均生抓來的人。
李易身上沒有力氣,便沒有輕舉妄動,輕輕帶上門,回到屋裡,將那人一把提起,解開他的啞穴,道:“我問你,船上都有誰?”
那人道:“我不知道?”
李易隨手用胳膊捂住他的嘴,另一隻手已經將他手腕扭斷。那人悶哼一聲,險些暈死過去。李易又啪的一聲將他手腕接上,將胳膊拿開,又問:“這回知道了吧?”
那人疼痛難忍,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什麼都說。船。船上有我們老闆,水,水老闆。”
李易道:“這個我知道,還有呢?”
那人道:“還有。還有柳,柳幫主,還有一個大夫,好像姓顧,還。還有,還有一個人姓胡,還有一個什麼市長,好像是姓馬,沒,沒誰了,剩下的就是我們的弟兄了。”
李易道:“有一個叫哈淳的,是柳飛紅的保鏢,他來了嗎?”
那人道:“沒有。那人,那人不是叫你給打殘廢了嗎?現在好像聽說四肢都斷了,關節粉碎xìng骨折,已經治不好了,成殘廢了。”
李易道:“胡說八道。我什麼時候打過他?”
那人苦著臉道:“明明是你打的,你,你不承認,我就不說了。”
李易回憶了一下。好像是有這回事,忽然想起來。確實是有這回事,自己是在房門前把哈淳打傷的,當時秦蘭已經死了,自己抱著秦蘭的屍體,心裡一片混亂,好像是跟人打了一架,原來那人是哈淳。
李易自言自語的道:“我是我記著我沒下那麼重的手啊。”
那人一咧嘴,道:“那,那我就不知道了。”
李易不自覺摸了摸後腦,實在是想不起來是不是下了那麼重的手,忽然後腦一痛,又想起一件事來,道:“水均生手下有沒有一個用,好像是用棍子的,我就是這人打暈的。”
那人道:“那是我們衛哥,衛,衛東亭。他不使棍子,使鞭。”
李易雖然沒聽說過這個人,可是這人使鞭如同使棍,且力大而聲微,顯然武功境界不低,便道:“他也在船上?”
那人點了點頭。
李易道:“那些被抓來的人都關在哪?你們一共有多少人上船來?”
那人道:“那些人全關在船艙下面一層的地艙裡,在左舷那邊。我們一共有四十多人在船上。”
李易一聽才四十多人,船上格局又複雜,自己一個人完全對付的了,當下入了心,心想先找些吃的是正經,問明瞭儲物間的位置,將這人再次點暈,扒下他的衣服給自己換上,將這人塞到角落的一個破桶裡。
李易閃身出來,不見外面有人,四下一打量,發現自己正處在船的第一層。
這船很大,從甲板向上共有三層,外面隱隱傳來人聲,不知在說些什麼,李易一摸身上,所有自己的東西都不見了,不知被柳飛紅他們扔在哪了。
李易按著那人的所說的方向,去找船上裝食物的地方,繞著船艙走了半圈,一路上只要聽見有人走近,便躲在一旁。
終於,在甲板的右舷找到了底艙的入口,李易將鐵板提起來,湧身跳下去,立刻聞到了一股麵包的清香。
這地方很暗,不過仍然能看到四周的情況,果然正是船上裝食物的地方,麵包、酸nǎi、蜂蜜、玉米,還有各種水果、罐頭、餅乾,最妙的是還有葡萄酒。
李易隨手挑了一些,往地上一扔,盤腿坐下,大吃了起來。
兩天沒有吃東西,李易眼睛都要餓藍了,這一頓吃了個飽,撐的李易直打嗝。
正吃著,忽然聽到鐵板上有聲音,李易忙將地上的食物掃到一邊,矮身躲了起來。
吱呀一聲,鐵板被開啟,兩人一先一後跳了下來。
一人道:“船什麼時候到公海啊?”
另一人道:“你急什麼?又不解剖你,晚上就到了。”
先一人道:“你說這一百多人,都把心肝腎切了,屍體怎麼辦?”
後一人道:“你看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