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當時的事情說了一遍。
蔣銳只留意自己的專業技術,對這些外圍的情況並不在意,聽李易說完這些故事也沒有什麼心理變化,只是道:“交集?沒準以前我走在大街,你早就見過我了呢?只是給忘了?”
李易笑道:“那怎麼能?你這麼漂亮的美女,我要是在大街上見過,怎麼可能忘了?不管是誰見過你,他都會記著。”
蔣銳道:“從你們這些人的心理規律來說確實是這樣,男人看見漂亮女人會記住,其實女人看見漂亮女人,一般也會記住,除非她心靜如水,或是思慮專一。
除了我本人是這種型別之外,我以前還見過一個這樣的女人,好像長的也很漂亮。就是我說死那個證人之前不長時間的事,有個叫巫幫的幫派找我幫忙,我……”
李易失聲道:“什麼?巫幫?是鷹眼嗎?”
蔣銳道:“你又認識了?他們幫主姓孟,好像諢號叫什麼鷹眼,還有一個很……”
李易搶著道:“還有一個很高大的人,我的天,我知道你說的是誰了,那,那是子媚,是鍾子媚。”
蔣銳這時已經知道李易身邊的女人裡有這麼一個人,只是一直沒有正面接觸過。
李易便把鍾子媚被巫幫抓去的事跟蔣銳說了一遍,蔣銳哦了一聲。道:“原來你們是死頭對啊,那幅畫後來怎樣了?”
李易道:“我也不知道,畫在廣寧掉到了河裡,其實這畫最多兩千萬,以我現在的財力不會在乎這個。真要是叫鷹眼得了去。正好省心,他們就不會再回來煩我。”
李易這下有的可說了,又把八部會的事說了一遍。只不過蔣銳對這些江湖爭鬥並不大感興趣,對於各個人物的行為模式倒是問的挺仔細。不住的在心裡計算著。
最後李易道:“幸好當時你沒有對子媚做什麼太過分的手腳,否則咱們今天肯定不會成為朋友。”
李易說的很肯定,蔣銳臉上閃過一絲異樣的神sè,隨即消失不見,淡淡的道:“我無所謂。反正我也沒有朋友。更何況就算我殺了她,你也找不到我,沒法給她報仇。”
李易沉默不語。
兩人就這麼坐著,誰也不說話。
終於還是李易打破了局面,道:“這一切都是機緣,讓咱們沒有成為敵人。咳,說點別的吧。”
李易語氣忽然一轉,嘻皮笑臉的道:“對了,你看看。我也是道上的人,你看我像不像壞人人渣?”
蔣銳似乎忽然覺得李易很有意思,手一翻握住了李易的手腕,輕柔的揉搓著,喃喃的道:“說實話我根本就看不起你這種人。混社會,城府深,重計謀,說話辦事有很多手段和技巧。可是在我眼裡卻如一碗清水,這就反而叫我瞧不起你。
可是……。很奇怪,你似乎跟你們這一類人又稍有不同,我在你面前,有時候會短時間內忘了用心理學的技巧,而只是以一個常人的心思面對你。你,你不一般。”
李易十分得意,道:“你是說我是超人?”
蔣銳一笑,道:“可能是因為你腦子不好使,太傻的緣故吧?所以我懶的分析你。”
兩人相視而笑,這一次蔣銳笑的特別開心,一掃剛才的尷尬。
李易嘆道:“你是不是很久都沒這麼開心的笑過了?”
蔣銳愣了一下,隨即點了點頭,道:“是啊,喜與悲對我而言又有什麼區別?”
李易怕她又陷入那種迷幻的境界,忙道:“對了,你怎麼會坐火車從這裡經過?”
蔣銳晃了晃腦袋,道:“也沒什麼,我在海州的工作沒了,過年時就想四處走走,到我以前生活的地方看看,正好從這裡經過。看來心理學家也有弱點,對跟人無關的事無法預測,也無法抵抗物理損害。”
李易的手腕被蔣銳摸著,十分舒服受用,這時漸漸感覺蔣銳的手變的暖了,李易心裡一動,道:“你是處女嗎?”
說完之後立刻無與倫比無法形容無可奈何無聲無息的後悔起來,他媽的,這叫什麼蠢話,幹你大爺的李易,居然接二連三的冒唬話,我看還是找塊豆腐撞死得了。
蔣銳卻一笑,道:“我就說你不一般,有意思。我可以告訴你,我是處女。而且,我今天叫你請我吃飯,其實是想跟你發生關係。”
李易雖然沒吃東西沒喝水,可是卻仍然差點嗆到,不住聲的咳嗽了好半天才緩過神來,壓低聲音道:“你說什麼?我,我不會是聽錯吧?”
蔣銳道:“你沒聽錯。我說過,我也有正常女人有的**,可是我法找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