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道:“這太關我事了,姜豐年是我的朋友。陸公要他幫忙做一道菜,叫什麼碧血凝玉還顏燴,答應我做完了這道菜就放人,所以我來接人。”
顧亞眠道:“姜豐年今早就走了,跟著陸公回新加坡了。等等。不對,李易,你是不是來裝糊塗來著?陸公的事,你當真不知道?”
李易道:“我知道什麼?我不管別的事,我只要人。”
柳飛紅不耐煩的道:“我這裡沒有人,你快滾吧。”
李易哼了一聲,道:“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我這人辦事向來如此,你不拿我當朋友。我也不拿你當朋友。”
柳飛紅本來已經轉身,一聽這話又轉了回來,極為鄙視的看著李易,道:“你的意思是要硬闖了?你闖給我看看?滾回你海州老家裡,這是我的場子。”
柳飛紅又要說話。卻覺眼前一花,李易已經到了他面前,左手在他眼前一領,身子一晃。已經繞到了柳飛紅的身後。
李易飛腿將酒吧側門踢開,哈淳大叫一聲。跳了過來,右手成鉤,來掛李易的肩頭。
李易沉肩卸力,卻故意讓他的手指碰到自己衣服,隨即挺肩,反手點出,指向哈淳小腹大穴。
哈淳一抓而空,正在換招,卻沒想到李易忽然反挺,這一下雖然掌心和李易肩頭接觸的實了,可是自己並沒蓄力,待要再抓,李易的點穴已經到了。
哈淳只得鬆手向後一退,李易趁著這空檔,已經破門而入。
李易心想今天得速戰速決,眼見十幾個打手已經圍了上來,李易清嘯一聲,騰空而起,左手在一人頭頂一按,身子借力一翻,已經落在了人群的後面。
李易折身跑向裡間,來到姜豐年的房門前,將門踢開,見姜豐年正坐在床上,不禁大喜,不及細說,上去將人一把拉住,反身便走。
到了走廊裡時,外面已經堵了五六個人,個個手裡拿著鐵棍砍刀,還有人手裡拿著槍。
李易左手拉著姜豐年,右手冥蝶甩出,向前一指,道:“都給我讓開,要不然別怪我的刀不長眼睛,誰擋著我我廢了誰。”
像這種小流氓打架時說的話,李易已經很久沒說過了,今天稍一嘗試,居然感覺別有風味。
這些人都是柳飛紅他們的手下,哪裡能被李易嚇住,前面兩人揮著鐵棍衝了上來。
李易跟這種小角sè自然不浪費唇舌,嚓嚓兩刀,將他們手中鐵棍削斷。
這兩人一愣的工夫,李易已經飛起腿來,將他們踢倒。
後面的人不斷的湧上來,李易索xìng把地上的兩人雙雙提起,橫著向前一封一推,竟以一人之力將這些人推的向後摔倒。
李易拉著姜豐年踩著這些人的身子跑到外面,剛一出門,哈淳的手掌就到了。
李易對他可不敢大意,心想不能戀戰,當下右手揮刀,不斷的去削哈淳的手指。
哈淳知道這刀的厲害,不住的向旁閃躲,李易眼見柳飛紅他們正在招呼手下衝上來,心想可不能再耽誤時間了,當下對著哈淳就是向枚硬幣。
哈淳沒練過暗器,但是擒拿手法一流,左右手忽出忽縮,竟將硬幣大部分抓住。
李易趁此機會將姜豐年向上一拋,喝一聲“去”,竟將他硬生生拋上了屋頂。
李易隨即雙腳一點也上了房,拉著姜豐年從對面跳到街上。
院子裡這些人沒有人輕功好,哈淳也不會高來高去,只得帶著人繞出來追,可是再找李易,又到哪裡去找,早就不見了人影。
哈淳氣的將手裡的硬幣向地上一拋。正要罵人,忽然柳飛紅咦了一聲,將硬幣撿起來,仔細看了看,道:“這似乎是昨晚房頂那人留下的。他也打過同樣的硬幣。”
李易拉著姜豐年跑出來老遠。這才打車回到孫顯才家。
有關姜豐年的事前前後後李易出了不少的力,cāo了不少的心,到了今天終於修成正果,李易心裡的成就感就不用提了。
李易向姜豐年問起昨晚的事。姜豐年道:“昨晚陸公死了以後,他的手下立刻將屍體運走了,也沒有人理我,就把我一個人留在酒吧。”
李易道:“陸亭候一死,全世界的勢力團體可有的忙了。五億元可是十分誘人的,所以就暫時沒有人理你了,不過這樣也好,也省得再有人來找你的麻煩。我看不如這樣,你先回海州,到我家住一段時間,深居簡出,等事情平息之後再到我酒樓幫忙。
我的酒樓已經裝修好了,可是你不在。我都沒法開業,等事情稍稍穩定一些,我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