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柳芝士心懷敵意。
再者以他二世祖的脾氣,一個死胖子以老闆的身份壓人,指著自己鼻子罵自己,總不是一件叫人高興的事。
李易雖然還沒弄清楚事情是怎麼回事,但是仍然冷冷的道:“要是我惹的禍,我自然自己擔著,別人替我擔著,也得看這人有沒有資格。”
柳芝士噎的說不出話來,臉上肥肉亂擅。
辦公室裡的那兩個人見了,臉上也沒什麼特殊的表情,坐在那也不怎麼動,叫李易覺得這種表情和姿態似乎在誰的身上見過。
李易自己坐在椅子上,拿起柳芝士放在桌子上的煙,抽出一支自顧自抽了起來。
柳芝士氣的要瘋了,沒想到這李易自認為翅膀硬了,居然用這種態度跟自己說話。
李易看火候差不多了,把抽了三分之一的煙掐了,淡淡的道:“什麼事,說吧。”
柳芝士重重的哼了一聲,道:“你們兩個跟他說吧,我看他怎麼解決,這次的事情太大,要是解決不了,扣你兩年的工資都不夠賠我的。”
扣員工工資,再把員工趕走,是柳芝士的拿手好戲,李易自然知道這一點。
他現在工資月薪一萬,兩年就是二十多萬,什麼樣的事情有這麼嚴重。
李易心裡也忽悠忽悠的,但是臉上卻故做鎮靜,向那兩個人看了一眼,道:“兩位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