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
宇文瑾聳聳肩,舉起胳膊,「我這病央子的身體不適合習武,現在能正常的活動已經算是不錯了。」
這點宇文瑾倒是沒撒謊,若是這身子原本的主人的情況來說,是不可能習武的,她只是沒說,換了她,習武也不成問題。
「對不起。。。」宇文瑾舉起胳膊自嘲的語氣,上官秋雨感到歉疚和心疼,是阿,她忘了,當初宇文謹是因為體弱多病而給紫微仙人給帶走的。
「殿下不用感到歉疚,謹並不為這樣的身體感到自卑,反而感恩著,至少謹能像正常人自理也無須爹孃擔心,這般便滿足了。」
宇文瑾的一席話讓上官秋雨敬佩,人都是貪心的,宇文瑾如此知足實在難得,只是。。。說到身體,宇文瑾身上的傷又令上官秋雨壓下的怒火升起。
「恩,駙馬說的沒錯,身體髮膚受之父母,打你的是何人?本宮定替你討回公道。」
上官秋雨溫柔的撫著宇文瑾的臉,望著她的傷口,開始好奇是誰這麼有膽識,宇文瑾是駙馬,在這晉陽京城無人不知,竟然敢動她的人!
她的人?
上官秋雨為這個詞頓了一下,不過下一秒認同了這說法,宇文瑾與她有籤契約,確實現在也是她的人。
「這個。。。瑾不知,當下太突然看不清來的人,只是公道瑾心領了。」宇文瑾為上官秋雨的關心感到感動,她微微一笑握住上官秋雨撫著她臉龐的手,「人一生不可能沒有得罪過誰,若是報這一仇只會讓仇恨更深而已。」
上官秋雨溫怒的嗔宇文瑾一眼,這人是溫柔成傻子了嗎?被打還不打算報仇,宇文瑾願忍不代表她上官秋雨願意忍,都動了她的人,怎麼可能會放過。
宇文瑾則暗暗鬆一口氣,她不說不讓上官秋雨查只是不想讓她難做人和尷尬,因為出手的就是她愛人的兄弟。
被打不還手也是逼不得已,至少現在還不行,雖然被揍是意外,不過算是暫時止住上官秋雨的懷疑,代價稍微大了點就是。
只不過在宇文瑾鬆一口氣的同時,卻不知眼前的女人沒放棄,反到暗暗思量用她的方式私底下為宇文謹報仇。
上官秋雨以駙馬身上有傷的事情支開宇文瑾讓她先回駙馬府,到了夜晚,惜香閣的紅牌花魁紫嫣的房裡多了一個人。
「那麼小的告退。」見來的人,紫嫣一輯後悄悄退入暗道內。
舞蝶慵懶的躺在紫嫣房裡的塌上,看女扮男裝上官秋雨靜靜的品著茶,她有些無奈地嘆道:「你這人怎麼每次來都要我先開口?」
「我要問什麼你不是都知道?」上官秋雨挑眉,似笑非笑的看舞蝶一眼,那張妖媚的容顏的無奈之色又更上一層。
「是是是,不就你家夫君的事。」舞蝶放棄跟上官秋雨比耐性,從袖口拿出搜回來的情報字條在指尖來回擺弄,「在得知真相前,我建議你聽你家夫君一回會比較好。」
「你的意思是?」宇文瑾在騙她?
「光天化日之下被請走怎麼可能不知道是誰揍的,你自己思量吧。」舞蝶將字條射向上官秋雨那,暗自替宇文瑾感到可惜,可惜了某人的大肚和貼心。
韓少峰、傅子浩、齊秦。。。。。上官秋雨捏緊字條,他們是慶的好朋友,舞蝶輕嘆,所以說不看不是更好嗎?
「。。。。。。這件事情讓我想想。」上官秋雨把字條丟進燭火,待燒盡,她用輕功逃也似的離開惜香閣。
子初駙馬府內的宇文瑾還未入睡,她靠在床邊仰望著透過窗照射進來的月光,角落裡一名女子站在暗處。
「還是去了嗎。。。。。。」宇文瑾指頭規律的敲著手背,方才不久前才傳來公主今晚去了惜香閣一趟。
這也表示說,上官秋雨知道犯人是誰了,既然公主都知道了。。。。。。。那一位想必也知道了吧。
「素羅,還有事嗎?」宇文瑾撇過頭,疑惑的看著有些反常的她,平時不是稍完訊息就消失了嗎?
「大人。。。。。。」黑暗中看不清素羅的表情,只是細微的關節聲,宇文瑾瞭然。
「別放在心上,那人的訊息如何?」宇文瑾欣慰的笑了笑,安慰難得動怒的素羅。
素羅張了張口,還想要說什麼,只是宇文瑾的笑臉讓她無力的垂下緊握的雙拳,「在漠汗有個相似的人。」
「唔。。。敵國阿。。。。。。再查,一切小心。」宇文謹摸了摸光滑的下巴,眯起眼來,終於有訊息了。
「是,屬下告退。」
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