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瑾愣神的看著上官秋雨,被看的不自在的上官秋雨怒嗔一眼宇文瑾,「本宮並沒有原諒你方才輕薄本宮的事。」
可惜這樣子在宇文瑾眼裡多了幾分嬌羞,她扯了嘴角一笑,扶著牆緩緩站起,「走吧。。。這兒有風,離出口應該不遠。」
上官秋雨皺著眉上前扶走的有點不穩的宇文瑾,宇文瑾閉上眼聽風和感受空氣的流動來源,兩個人循著方向一步一步緩慢的走出。
果不其然,洞口並沒有離他們很遠,只是離開這洞穴的小徑卻意外的陡,一不小心又會掉進一旁的急流裡。
宇文瑾看了眼小徑,確認似的微點著頭,然後靠在洞口處的洞壁邊,「先休息一下,待會再走。」
閉上眼,宇文瑾暗自調息著內力,方才她觀察過那小徑,照他們這樣緩慢的走一定有危險,所以她要儲存一些內力,等帶著上官秋雨用輕功踏過。
對宇文瑾來說,她的輕功已經練到踏雪無痕的境界,要不然那群尋她的人怎麼會永遠都找不到他呢。
而上官秋雨則默默的看著宇文瑾,手不自覺得摸著唇,她真的認為自己突然不懂眼前的人。
其實想來鐵面無邪出現其實是一次又一次的護著她,宇文瑾的溫柔體貼在相處的日子裡她滿滿的感受著,甚至連李師國的出言不遜都是護著她,而那個吻呢。。。。。。?
是故意的嗎?
可在宇文瑾的唇離開前眼中閃過的眩�由襠�質鞘讒嵋饉跡��酉不杜�誘餳�慮櫬庸�諧ご蟮納瞎僨鎘暌膊皇敲患���璧�退��戮褪且桓隼�印�
只是,她不曾想過,會有女子喜歡自己。
當宇文瑾再睜開眼時,映入眼簾的是上官秋雨一臉糾結的搖著頭,她揚起眉,不知道公主殿下在想什麼。
「你在幹嘛?」
被發現在胡亂思想的上官秋雨心虛的撇開臉,「沒什麼,你歇息好了?」
「恩,該趕路了。」看上官秋雨不想說,宇文瑾也不多問,扶著壁站起身子。
上官秋雨見狀要伸手去扶,沒想到宇文瑾一把拉過她,環住她的腰,在上官秋雨還來不及說什麼,已經輕躍出洞穴。
一股腥甜的鐵鏽味出現在口中,宇文瑾皺緊眉頭咬著牙加緊腳步,她知道自己勉強了,原本已經是虛脫的身子和所剩無幾的內力,現在硬是撐著,傷怎麼不復發?
當上官秋雨反應過來時,她想掙扎,可是一想到宇文瑾身子需弱強撐著帶著她快速離開這危險的小徑,上官秋雨就停止了掙扎。
在宇文瑾感覺自己快要脫力昏倒時,終於看見不遠處的村莊,這一刻她笑了,看來她的決定是對的,要不然他們這一路走下來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腳一落地,原本扣著自己腰間的手卻突然的鬆開,身旁的宇文瑾整個人倒了下去,上官秋雨一看緊張的抱起昏倒的宇文瑾。
宇文瑾的臉泛著不自然的紅暈,上官秋雨一探暗罵一聲,這人身子已經虛弱到不行還發著燒,竟強行運功帶她離開。
不行,她不能讓宇文瑾有事,上官秋雨咬著唇抱著宇文瑾趕緊走向臨近的村莊尋求大夫。
這個村莊是萬金山附近其他鄰山偏僻的小村子,當這唯一的大夫忽然被村裡守門的青年李二帶到李嬸家時,見到的是一位貌美的女子心急擔憂的看著躺在床上的男子。
「您就是吳大夫吧,麻煩您幫我看看我。。。夫君的傷勢好嗎?」
上官秋雨見到帶著醫箱的白鬚老者,她心裡微微鬆了口氣,還好這是個親和的村子,當她抱著宇文瑾到村莊門口時,叫李二的守門青年非常熱心的讓他們去他家療傷。
躺在床上的宇文瑾面具早已經被揭開,那一貫溫和笑著的臉如今是緊閉著眼還有些痛苦,上官秋雨看了看宇文瑾,在介紹宇文瑾身份時,她頓了一下,可不知道為何下意識的不想用其他名詞來代替宇文瑾的身份。
吳大夫上前把了宇文瑾的脈,先是一驚,在看上官秋雨和屋內的李二與李嬸,吳大夫緩了緩心神說道:「姑娘,令夫君並無大礙,只是身上有傷和過度虛脫又加上在潮溼的地方待久,這燒是輕微的風寒引發的,我會開兩帖藥給令夫君,一個外敷一個內服。」
「多謝大夫、李公子、李嬸,稱呼小女子為秋雨即可,這是秋雨的一點心意。」
聽宇文瑾沒事後上官秋雨提起的心才真正放下,她拿出一些銀兩答謝大夫和李家,雖然一陣推託,不過在上官秋雨的巧舌說服下,李家的李嬸還是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