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兒,請門規,印無憂自作主張,妄動生殺,重責二十。”
蕭玉軒躊躇一下:“師父,還是我來嗎?”
方才就是他奉命責打貝小熙,可是他下不去手,只是勉強作勢打了兩下,貝小熙也感覺到他手下留情,沒有用力,所以叫得很誇張,結果被澹臺玄奪過來藤條,狠狠地抽了幾下,結果貝小熙忍不住汗淚皆下,叫得慘痛,幸好澹臺玄沒有打算真的痛責貝小熙,只打了五六下就不打了,不然貝小熙現在早趴著不能動,哪裡還能跪在這裡。
貝小熙一邊揉著傷處,一邊小聲嘀咕:“大師兄,你已經害了我了,就不要再害無憂了,師父讓你打,你就認真點兒打,免得讓師父動手,小印的骨頭都會被拆零碎的。”
蕭玉軒有些氣怯,猶豫一下,噗通跪下:“師父,如果師父要怪罪的話,還是責罰軒兒吧,是軒兒沒有盡好師兄的責任,沒有照顧好無憂,如果我們兄弟親密無間,他就不會冒然妄動,軒兒無顏責打師弟,師父您還是打我好了。”
澹臺玄喝道:“你們再敢求情的話,就把他逐出門牆。”
蕭玉軒和貝小熙馬上噤聲。
聽到蕭玉軒給自己求情被斥,印無憂更加慚然:“師父,我知道我做錯了,和他們都沒有關係。”
他說著話,起身自己走到條凳旁邊,猶豫了一下,還是解開了衣帶,褪了中衣趴在凳子上,冰涼的條凳壓在身下,他把臉埋在手臂裡邊,不再做聲。
蕭玉軒低下頭,向後退了兩步,生怕師父再尋自己來掌鞭,他實在是不會打人。
澹臺玄站了起來,慢慢走到印無憂的身邊,把那根藤條拿起來,輕輕對摺一下,然後一鬆手,堅韌的藤條立時嗖地一聲彈了回去,藤條輕輕放在印無憂的身上,慢慢滑下,印無憂的頭埋得更低。
澹臺玄道:“知過能改,善莫大焉,既然你已經知道自己錯了,為師本來不想再責罰你,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