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濫的手段都會使用出來。
杜爾恭怒目而視:“你,你是什麼人?居然如此……”他是怒極,一時間卻找不到一個合適的詞來罵人,杜爾恭的武功雖然不能說是出類拔萃,不過在江湖上也算小有名氣,今天會被一個黃毛丫頭制住,這口氣如何嚥下。
慕容愁冷冷地:“下令,放人。”
杜爾恭更加生氣:“奶奶的,大丈夫頂天立地,寧死不屈,老子今天就是死了,也不會下令,我”
啪。
慕容愁摑了他一耳光:“少廢話,你是男子漢大丈夫?再他孃的不下令,姑奶奶我割了你的那幾兩零碎,看你還怎麼當大丈夫,下令。”
慕容愁色冷聲厲,說得一點兒也不含糊,杜爾恭聽了,嚇得亡魂皆冒,這個女子可是手段陰毒,說得出做得到,他雖然不怕死,不過真的被慕容愁給閹了,豈不生不如死,杜爾恭的臉色也變得鐵青,聲音也顫抖了:“撤箭,撤,撤箭。”
那些獵戶打扮的人馬上撤了箭,一個個面面相覷,他們也覺得這個慕容愁實在有些匪夷所思,不由得心生懼意,紛紛後退。
慕容愁嘴角一翹,露出鄙夷之色:“男子漢大丈夫?哼!”
啪,又是一記狠狠的耳光打過去,杜爾恭的臉上青紫一片,慕容愁冷冷地:“姓杜的,你以為再要欺負人可得看清楚了,下次再讓我遇見,把你的眼珠挖出來餵狗!”
杜爾恭悶哼了一聲,想要罵人,卻怕慕容愁真的會下辣手給他去勢斷根,可是不罵上兩句,實在顏面無光,他紅頭紫腦地憋了半天:“你,你究竟是誰,為什麼要救那個妖女?”
慕容愁冷冷地:“姑奶奶我是玄天宗弟子林瑜的老婆慕容愁,你們這些烏龜雜碎要是想報仇,喏,藏龍山就在前邊,想投胎的只管去!”她一回頭,瞪了林瑜一眼:“你愣著做什麼,那個妞兒不能動,還不抱到馬上去,耽擱這麼半天了,我們還回不回藏龍山。”
林瑜心裡也說不出什麼感覺,這個慕容愁行為做事實在難以用常理推斷,不知道她為什麼會出手解救那個霞露清霜,不過方才她的手段他一點也不意外,上次在幻雪宮的大門口,那些幻雪宮的弟子用上仙女脫衣陣,一個個綺年玉貌的小姑娘,一邊打一邊開始解衣帶,逼著他和貝小熙差點閉著眼睛打鬥,結果慕容愁也不客氣,過去劍光閃過,把那些小姑娘的腰帶都挑斷了,結果那些小姑娘一個個驚叫起來,哪裡還敢繼續打,都拎著衣裙狼狽退走。
授受不親,男女大防,不過現在也顧不了很多,林瑜縱身過去,對霞露清霜一抱拳:“姑娘,得罪了。”說著彎腰抱起了霞露清霜,霞露清霜瞪著眼睛,卻是無計可施,只能由著林瑜抱上了馬背,慕容愁見狀,狠狠給了杜爾恭一拳,杜爾恭應聲倒地,暈了過去。
慕容愁飄身上了馬,和林瑜催馬揚鞭,一路絕塵,杜爾恭的手下哪裡還追得上,只好圍過來看看杜爾恭的傷勢。
轉眼到了山腳,林瑜和霞露清霜並乘一騎,霞露清霜的長髮和麵紗不時拂到林瑜的臉上,帶著清清的香氣,卻又癢癢地。
林瑜一勒馬:“我們換馬吧。”他感覺實在很窘,而且也感覺到霞露清霜同樣的窘迫,她身子坐得僵直,可是兩個人還是常常會輕輕碰撞。
慕容愁看了他一眼,忽然一笑:“這麼漂亮一個妞兒抱在懷裡,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你喜歡她,我就給你弄了來,用不著和我惺惺作態,就是讓人看見了,我也不和你鬧騰,你怕什麼?傻瓜,抱著吧。”
慕容愁說完話,揚鞭策馬,飛馳在前邊,林瑜又氣又惱,臉漲得通紅,霞露清霜也是眼中帶惱,奈何自己雙腿暫時無法動彈,只好坐在林瑜的前邊,林瑜長出了一口氣,也只能策馬跟上。
衛離的馬果然神駿,在蜿蜒的山路上也如履平地,他們徑直趕到了後山,才繞過山彎,就聽到兵刃撞擊的叮噹之聲,裡邊還夾雜著一個小姑娘嬌媚的斥罵。
迷途悔日淚如傾
厲嬌嬈的笑,帶著滿滿的恨意,好像恨不得把澹臺夢生吞活剝了一樣。
心,驟然提到了嗓子眼兒,印無憂不知道母親還會出什麼難題,他心裡又是失望又是難過,咬著嘴唇,眼中閃過微微的溼意。
兒子的神情,厲嬌嬈都看在眼裡,不覺滿懷悵然,又有些於心不甘。
放在印無憂和澹臺玄的對話,厲嬌嬈全都聽到了,心中百感交集,發現越來越不知道兒子的心中究竟在想著什麼,可是有一點她很清楚,就是印無憂對澹臺玄十分信任,這種信任讓她又嫉妒又羨慕,其實她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