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忍下去,我要死的。”
這都生生死死的說法了,廖碧女士總歸是心疼兒子的,想當年這熊孩子一出生,他爸也差不多是這樣子,到底是過來人,還是能理解的,“還沒有斷奶,能跟著我幾天嗎?勝男那裡你說過了沒?”
當然,廖碧女士是個清醒的,首先第一個重要的是勝男的感受,總不能聽了兒子的話就風風火火地把孫子帶來。
“我會說服她的,都這麼大了,得斷奶。”武烈一狠心,再不斷奶,他非得瘋了不可。
至於怎麼說服,武烈掛了電話,還真是沒有太好的辦法,這家裡大事他作主,小事老婆作主,但是真正的大事還真沒有,他一直沒有作主過,現在想重振夫綱,還真是非常有難度。
勝男跟著兒子一起睡午覺,她醒來的時候,兒子還睡著,沒有醒來。
揉揉眼睛,她走到浴室,看著裡頭的人影,有種驚悚的感覺,頭髮一直沒有去修過,跟個鳥窩頭一樣,臉到是潤潤,那是胖的。
還有腰,她真是覺得粗上很多,月子補的太好了,到現在都沒有消退的跡象,這讓她有點苦惱了,她可不想走出去讓人一看就是媽媽樣,那樣打擊可太大了,她受不了。
太受不了。
惟一的優點,就是胸前可觀了點,那是兒子的食物來源。
可是兒子都快八個月了,得決定幾時斷奶了吧?
她在想這個問題,不是她冷感了,她沒有需要了,而是兒子一哭,她全身心都往兒子身上撲,哪裡還能顧得到他。
但是,她真的是冷落他太久了,從懷了這個孩子開始,兩個人幾乎都沒有一起過,她不是沒有需要,可也不知道為什麼,總是陰差陽錯,昨晚他的視線,她牢牢地記著,一想起那個目光,她都忍不住顫抖。
她雖然是個女人,可女人也不是沒有欲啊望的,她有點難受,像是磕了藥般,也沒有吃藥,這個用不著,真來了感覺,那種感覺,往上湧來,偏就武烈不在家。
武烈跑回家,想著怎麼勸說老婆把兒子斷奶,送回家去,一推開房門,大床裡就睡著兒子一個人,看樣子一時半會還不會醒的模樣。
老婆?
他還是頭一次見到這樣的,索性滿屋子找人,找來找去,都沒有人影。
好像有點聲音?
那種聲音,怎麼說呢,讓他全身的血都湧上來,幾步就到浴室門前,門就虛掩著,他一把推開門進去,一下子愣住了。
勝男坐在洗手上,兩條腿掛在下面,還大大地張開著,她嘴裡含著右手,左手則深入自己的雙腿間,從嘴裡逸出的呻/呤聲,讓他立時硬了。
這簡直就是一副活春宮。
他哪裡還能忍得住,解開皮帶,一把將自己釋放出來,抵著她的雙腿,將她的手拉出來,笑笑地親吻上她的臉,“這個哪夠呀,得我這個,這個才夠深夠粗夠大,夠讓你舒服的——”
這話還沒有說完,他已經挺腰衝進去,那種感覺,讓他差點就入門倒了。
勝男沒想到他突然回來,那是驚的,更是羞窘的,哪裡知道自己這樣子會讓他看到了,臉的快要滴血了,又被他狠狠地抵住,那火熱堅硬的傢伙一下子衝入好久沒有被熱烈愛過的□,她一下子縮得緊緊的,將他緊緊地包在裡面。
“你這個混蛋——”她忍不住罵他,這撞得太深,而她又太久沒有經歷,哪裡經得起他狂風暴雨般的舉動,人都快坐不住,趴在他的身上。
武烈知道她難受,他更難受,抱住的腰肢,不讓她亂動,“老婆,先讓我一回,下一回下一回,我慢慢來,慢慢來——”
還有下一回?
勝男差點瞪大眼睛,腰都快軟了。
“哇哇——”
破天荒的哭聲從臥室裡傳進來,讓勝男一下子從欲啊望裡醒過來,雙手急著推拒著他的胸膛,不想讓他再繼續了,“兒子、兒子哭了,你、你放開我——”
她說的很困難,回應她的是越來越快的撞擊,終於,他放開了她,一臉未饜足的模樣,“等會——”他沒說下去,那眼裡的濃烈情/欲就說明了一切。
勝男從洗手檯上下來,雙腿一接觸到沁涼的地面,差點腿軟站不住,幸得武烈及時地扶住她,那手燙得很,讓她眼睛一瞪,滿眼嗔怪,要不是他來了,她才不會這麼沒用,還差點站不住。
她的腿間溢位粘液,讓她頗為羞窘,身上還帶著那種味道,讓她扯過浴巾,堪堪把自己擋住,快步地跑出浴室,一把抱起兒子,哄著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