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的只是滑稽的漫畫和無聊的打油詩。為此,納日巴還批評過我。
那天,我串網回來,正在烤火的納日巴說是看看我的串網本,不容我反應過來便伸手從我衣袋中拿了過去。一旁的藤川花子見了那些漫畫和打油詩只差點撲在了火爐上,笑得只能喊“施哥哥”。納日巴也忍不住發笑,最後還我時才嚴肅了說今後可不能再這樣了,讓我最好另換一本,特別是複製本中級經常會檢查的。
弟弟見了很不高興,說他假康巴算個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不過是死人一個。我趁機問納日巴的情況。弟弟說他是表弟的大師兄的大徒弟,雖然鋪了四條線但全都死了,只剩趙興華這麼一個死兵了。
嶽小龍吟著打油詩徑直來到廚房,笑說:“喲,施總,給我們弄滇味啊!真是好口福,能嚐到施總的大手筆。來來,小龍給你添點南京特色!”說著便搶去了我手中的鍋鏟。突然又問我說。“你猜今天我到哪家去了?”
我笑說:“小孩子別亂闖禁地!”
嶽小龍一拍鍋鏟,說:“對了,差點忘記告訴你,昨晚我媽給我打電話告訴我說我成年了!她給我打了一百八十元錢,你說我該如何完成這成年儀式?”
我笑說:“你爸有沒有給你打電話?”
“打了。”
“他有沒有告訴你他是怎麼完成成年儀式的?”
“那你是如何完成的?”
“It’s a secret !”
“什麼意思?”
“秘密!”
“那小龍也告訴你一個‘一死兒女痴’,落雁姐姐也為加盟連鎖談戀愛了!現在恐怕已經在寶宜大廈吃著螃蟹了!”
我心中立時生出莫名的惆悵來。加盟連鎖究竟會把苗圓圓如何蛻變?她將在這該死的加盟連鎖裡怎樣地“成熟”起來?
炒胡了的菜燻亂了我漫天思緒。
嶽小龍邊鏟菜邊說:“施總,今晚開發區,龍騰儀式,不見不散,無禮不收!”
韋銳明和楊文學十二點都過了才回來,雖又得到牛德仁的口頭嘉獎,卻餓得大家滿腹怨言。
他們一邊給我夾菜一邊說我辛苦誇獎我的大理風味,說到上中級後的各方美食一個個更加是狼吞虎嚥,彷彿這一桌糟糕的飯菜就在那幻想中變為了山珍海味。唯獨我卻慘透了,不說還好些,越說越吃出了那一股餿味兒來。
吃完飯,一起動手收碗筷、抹桌子、掃地灑水,紅軍讓我去睡覺他和表弟幫我洗碗。
韋銳明拿出了“羊皮卷”召集人圍坐床上探討學習業務知識;謝偉文和納日巴躺倒一起交流曾經的吃喝嫖賭、內幕手段,只聽得嶽小龍不住刨根問底;曲扎和趙興華說些傳統行業的奇聞軼事;弟弟向人討教各地的方言口語……上中級後的美女美食以及上高階後的金牌講師,就像每日的定心丸一般非吃不可。而三名混睡過來的女生只罵男人有錢就變壞,她們也要去找鴨子養小白臉……正鬧時,嶽小龍的朋友打電話來了,三個女生一擁而上,弄得那朋友直喊他正在開車這不非明想搞他個車毀人亡嗎!
牛德仁一出現,大家頓時就都顯得不自然起來,連韋銳明都似乎有些彆扭做作了。氣氛漸漸冷凍,一個個無聲躺倒開始自去入夢了。 txt小說上傳分享
16、成年儀式(2)
可以說從始至今我還從未高興過見到牛德仁,今天可算是第一次。我剛才還在一直擔心他會在五樓的小房間裡睡午覺,而平日裡卻只希望他呆在那裡一刻也別下四樓來。剛開始我還以為他是住在什麼“領導”的地方,後來才知道他就睡在五樓小房間的小竹床上。不上中級是不可能去市裡住的,只能和家人一起滾地鋪,牛德仁的小竹床可是個獨一無二的條件了。
我獨自去小房間反鎖了門,剛翻出畫具還未動筆就有人來敲門。來人左翻右找,半天才翻出自己的包拿了衣服而去。剛剛動筆,門又響了,是三樓馮梅家的美女,把我趕出去換了衣服不算還想呆下看我畫畫。我看時間越來越少,也被*了,再有人來敲門就不予理睬,她們敲一會也只好作罷,多半還以為是牛德仁那雜種在午睡呢。
還好這幅畫筆墨不多,色彩也簡單。剛剛畫完,門又響了,我還自賞著作品不理,那人就發起火來。原來是弟弟。上課時間到了。
弟弟一見墨跡未乾的畫就更不高興了,只說:“看看現在已經是幾點了?還什麼也不知道……我看你怎麼煮出來給人家吃……”提起筆記本自去聽認為很重要的一節課去了。
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