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邊也就跟了過來,宮裡的人也都知道他是晴格格內定的額附礙於太后的面子也就沒說什麼閒話。
“我……我,我不知道見不到怒海達我還能開心起來嗎?”新月依舊是那麼憂愁。
“我想怒海達,也不希望你那麼的痛苦吧,來我們坐下,聊聊。”晴兒拉著新月的手和她一起坐在了亭中。
“屈大夫一心為國確遭奸人所害兩次被流放,他仍然不放棄自己的執著,最後投入汨羅江以死明志。新月,你應該向他一樣捍衛自己所重視的一切。你和怒海達美好的愛情,為了怒海達你不能這麼頹靡了。我們會幫你的,我相信你們會有情人終成眷屬的。”晴兒藉端午節講屈原來勸導新月。
但晴格格的聲音清脆洪亮,不僅新月和爾康聽到了。站在後邊不遠處的嵇璜和海蘭察也聽到了。
“咳咳— —”這話真把嵇璜給氣到了。自己愛國愛民推崇“美政”,最後以死明志,居然和他們所謂的大無畏的愛情是一樣的
即使嵇璜秉承著君子應寬容的想法來看待晴兒的話也不由得很生氣。寬容不是縱容,既然真愛無敵,那NC們就全開無敵狀態去鬧吧,正所謂跳梁的小丑,永遠只是玩物。不需要太過在意,這個晴兒和那個爾康還真是天生一對,新月和咆哮也蠻配的不是嗎?
該嫁的都嫁了
散宴後,海蘭察乖乖地跟著嵇璜離開皇宮,一句話也不敢說
嵇璜沒有直接回府,那是因為這個時候正好是怒海達和爾康的二重奏時間,家裡待著太恐怖了。
兩人走在熱鬧的街道上,家家戶戶門上掛著的艾葉、菖蒲傳來淡淡的清香。
“兩位公子買個香囊吧,可以避邪驅瘟的。”路邊一小販吆喝道。
“不用了,謝謝。”兩大男人買著東西幹嘛呀。
“給我兩個。”嵇璜每年都要在端午買點東西,就當是慰問那個本該死去了兩千多年的自己。
拿著香囊嵇璜扔了一個給海蘭察
“這是驅蚊的,五月份蚊蟲很多買來去驅蚊蟲也不錯。”
“恩恩,尚佐你真好。”海蘭察小心翼翼地收下香囊,心想離勝利的日子不遠了,尚佐心裡還是有自己的。
北京城裡只有窄窄的護城河,不像江浙一帶那樣可以賽龍舟。所以河邊還是像以往那樣安靜。
“海蘭察,你是怎麼看待屈原的呢?”嵇璜下意識的問了問海蘭察這個問題。
“屈原?”海蘭察雖然是個武將在文方面並不擅長,但要比晴兒這個所謂的才女的見識廣闊的多,不是說讀完全書不如行萬里路嗎?
“尚佐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呢。屈大夫,很笨,不知道妥協,是文人的精髓。擁有最偉大的抱負和愛國愛民之心,卻無處可容。”海蘭察看著嵇璜,突然有了個特別的感覺,尚佐和屈原很像,不是那種學來的。而是骨子裡散發出的的執著還有驕傲不屑權貴,也許是有相似的靈魂吧。而尚佐要多了一份淡然,他可以因為那些瘋子的瘋言瘋語而生氣,也可以抱怨哪天運氣不好遇到了自己什麼的。對了,尚佐是真實的而那個古書上的屈原是偉大的愛國詩人是飄渺的
“和尚佐有些像,我說不出哪兒像。但是尚佐你是存在的,而他是書上的。”
存在的,死了兩千年的存在。其實嵇璜一直下意識的認為這只是本書,就像一場夢一樣的,總會醒。
但現在他想到了,這是個真實存在的世界,並不是瓊瑤的書,而是自己現在所處的世界。
而屈原也就是嵇璜,沒有區別自己想的多了反而雜了。不對呀,他是在問海蘭察,卻被海蘭察的回答給繞住了。
“如果你是他,你會怎麼樣呢?”
“當時的情況,除了統一沒有別的事可做了,除了取而代之以外。就算這樣最後,其實也都是百姓受苦,沒有任何區別。”
海蘭察看了看仍舊不說話的嵇璜,又講到:
“我生活在呼倫貝爾大草原上,我父親去世的很早,母親沒多久也去了。我就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孤兒,在族裡有點血緣關係的親戚家長到十幾歲就去從軍打仗了。其實我雖然是滿洲鑲黃旗人,父母都是旗人,但從小還是在個小村子裡長大的。並不懂得什麼大的道理,但我知道每當各個臺吉爭奪水源爭奪牧場,最後還是百姓受苦。記得當時我跟村頭那個總是拿饅頭給我吃的大嬸說過,我長大後要當大將軍把這些欺負我們的人都趕跑,大嬸還笑著說我有志向。現在我是將軍了,但是不是為了趕走當時欺負我們的人而打仗,而是為了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