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草民回稟。大人有所不知,此人是一個少有的變態狂。在剛到衛所的第一天晚上,本來我緊挨著我表弟睡在靠牆一側,誰知這個韓七強行霸佔我的位置,非要挨著我表弟睡,當時我沒有和他一般見識,就把位置讓給他,誰知當晚睡到下半夜,這個韓七赤身‘裸’體強行鑽進我表弟的被窩,脫我表弟衣服,要非禮‘奸’汙我表弟,我表弟今年只有十六歲,是一個非常聽話的男孩子,當時他對韓七的行為甚是恐懼,就大聲喊我,當我起來質問韓七的下流舉止時,他二話不說,一拳就把我打倒在地,同時他的兩個同夥也一起上來打我。”說到這裡,柳明抬起頭來,用手指著自己左眉頭上的一處沒有長好的傷疤對龐一虎說道:“大人,你看這個疤痕就是那晚他們三人打我留下的傷疤。韓七就因為我那次妨礙了他的‘好事’,所以就一直對我懷恨在心,總想借機報復我。”柳明將大板牙猥褻郎玥之事敘述一遍。
“此話可當真?”龐一虎副千戶虎目微睜,沉聲問道。
“大人可以到草民住的五號工棚裡明察,住在裡面的所有人都可以為之作證,草民若有半句瞎話,任憑大人處置。對了還有兩次在工地上,韓七趁我表弟去茅房之機,尾隨身後,在茅房裡對我表弟猥褻,都因及時來人,使他猥褻‘奸’汙的目的沒有得逞。大人,像他這種品行惡劣之人應該重罰,關於他的話是否可信,請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