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一陣一陣。那赤身裸體的流蘇在床上不安的扭動著,樣子很是辛苦。
“解藥?”朵朵陌愣了一下,隨便聳聳肩,“沒有解藥。情花加上竹山清茶,頂級媚藥,無解。”
“沒有解藥?”朵朵揚猛地皺眉,凌厲的眼神掃過朵朵陌,讓朵朵陌不自覺打了個寒噤。猜不透他的軍師先生這是怎麼了。
“先生,你這是?”朵朵陌疑惑地問道,怎麼覺得軍師先生特別在意流蘇?
朵朵揚壓制心中那股怒氣,平心靜氣下來瞪了朵朵陌一眼,“你這是要毀了自己的前途!”看著流蘇似乎越來越難受,朵朵揚也不敢拖了,“送到朵朵揚那裡去。快點!”
“朵朵揚!為什麼?這不便宜了那臭小子了。”朵朵陌有些不樂意,到手的肥羊就這麼拱手讓人,他肯定是千萬個不願意。
“只要挑起了流丞相和南妃的衝突,你要收買流丞相難道還是難事?一個女人而已,等你他日登上帝位,難道還怕沒有?朵朵上邪還沒死,你需要流丞相的勢力。”朵朵揚有些不耐煩了,心裡滿滿都是流蘇那難受的模樣。
“先生說得有理,我這就照辦。”朵朵陌說完還是很可惜地望了流蘇一眼,直接拿了衣服蓋在流蘇身上,開始吩咐近衛悄無聲息把流蘇送到櫻花宮。
朵朵揚看著流蘇被帶走,那股揪心的感覺更嚴重了,看著朵朵陌那略微懷疑的模樣,不由得再次開口說道:“查一下暗宮在西番的所在。”
“暗宮?江湖門派不怕多以理會。”朵朵陌有些不以為然。
“別忘了,宮傾宇也叫朵朵宇,論資歷,論能力,可都在你之上。不得不防!”朵朵揚從視窗直起身來,準備要走。
“江湖之人自有江湖中人對付,凝花宮還是我西番的勢力。恩,對,讓凝花宮對付暗宮去吧!”朵朵陌突然想到,不由得奸邪地笑了。
黑色面巾下的唇角輕輕逸出一抹諷刺,“太子知道怎麼做便好,可別為了小事誤了大業。”說完身形一閃便不見了。
以超過身體承受力的速度,朵朵揚快速衝回了櫻花宮,回到自己的房間裡,不過多了一抹嬌倩的身影。
“蘇兒,蘇兒,你醒醒。”朵朵揚擔憂地坐在床沿上,手覆上流蘇滾燙的身體。
流蘇眨著迷濛的雙眼,就是看不清眼前是誰,但卻喜歡那種肌膚相觸的感覺。不由得雙手緊緊抓著朵朵揚,身體往他靠。那種摩擦所產生的快感折磨著兩個人。
“蘇兒……”朵朵揚忍著身體裡竄起的一股熱氣,雙手抱起流蘇往外奔去。心愛的女人在面前媚態橫生,他豈能沒有感覺。可偏偏這朵花這麼嬌嫩,他不敢採,他也怕流蘇一醒來尋死覓活的。
朵朵揚抱著流蘇穿過櫻花林,縱身跳進櫻花林後面的池塘,任那不算很冰的池塘水降下兩人的體溫。
雖然這水不能立馬除去兩人身體裡亂竄的情慾,卻也有些緩衝作用,流蘇的神智緩緩清醒了過來。看到自己和朵朵揚的這副境地,全都明白了,心裡卻酸酸的,暖暖的。
“朵朵揚,你……”流蘇不知道說什麼,只是圈在朵朵揚腰部的手更是緊了緊。
“無論多大的痛苦,我都會陪在你身體。蘇兒。”朵朵揚緊緊抱住了流蘇,心底是一股股的疼惜。
“我,剛剛……”流蘇突然想起什麼似的,人略微的恐慌煩躁。雙手放掉了朵朵揚,害怕地望著朵朵揚。
“沒事,什麼都沒發生,別擔心。有我在,再也沒人可以欺負你。”朵朵揚心裡的痛更是深刻,“朵朵陌,給他一個月看來是讓他活太久了,想拉攏流丞相?哼,那可要看他有沒有那個本事。”朵朵揚那狠辣的眸子裡射出一股股的殺氣,猶如霜刀嚴劍,銳利,冰冷。
——————————
浮去如糖團卷在天際,天空清澈如水。暖暖的春風吹過,落紅飄灑。
那扇緊密的房門終於開戶了,風清,姬無雙都不約而同望向門口,裡面已經談了一個多時辰了,什麼事情需要談這麼久?
宮傾宇率先走了出來,沒有看風清和姬無雙一眼,只是直直往外走,那清潤的臉龐緊繃著心事,那幽深的瞳眸,掩蓋不住一襲襲的落寞,深深的落寞。
第一次,宮傾宇情緒這麼外露。這讓風清和姬無雙不由得一震,什麼事對他們宮主打擊如此之大?
“無雙,那人是誰?”風清也是第一次無關乎自己而多問了一句。
“朵朵上邪身邊的太監總管,德公公。”無雙淡淡回了句,望著宮傾宇離去的背影,眸光卻也多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