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她。
“生氣啦,怎麼這麼小心眼兒,儀霈,不會真的生氣吧?”眼尖看到有狗仔在不遠處拍,周惠媛走到她身邊親暱的挽著她說,“怎麼,你也在三號棚拍?”
“哦,你是不是要走了,外面好像有人等你呢,”宋儀霈天真地說。
“是拉,錢總啦,我先走了,”周惠媛嬌媚如絲,“你也知道,男人嘛……”
“我不知道,”宋儀霈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彷彿剛剛反應過來,“不是郭董了?”
看著她婀娜的身段一僵,吹彈得破地肌膚上蒙了一層霜,挽著她胳膊的手都似絕對零度。
宋儀霈感嘆,好身板里長個顆髒心。
“總比呀,當全國上下都知道的破鞋強。”周惠媛微笑著用緊咬的齒間說。
“對自尊的女人來說,談談戀愛吵吵架只滋潤女人成長的必經之路,”宋儀霈轉身向攝影棚走去,“不能像有的人,把自己當鞋,結果還不如公廁裡的抹布。”
就在周惠媛心中發狠的時候,只見宋儀霈回過頭,微笑著說,“您說是吧,惠媛姐。”
新的助理小可趕過去和她並肩走,小聲說,“儀霈姐,別生氣……”
“我才不生氣,誰能和老前輩計較,”只是想起周惠媛當初差點迷JIAN路遊、前陣子風波的時候火上澆油,她的心裡就忍不住地厭惡,“我現在高興得很,走,咱們第一場戲可要提早到。”
回到家裡,唐曉萌也沒什麼食慾,洗了個澡便倒在沙發上裝屍體。
覺得過了許久,一看錶,才八點半。
“……”
看著手機出神。
給璐璐打電話麼?她難得和老公去度假,算了。
給爸打?前陣子他報名了一個老年運動隊,現在的時間應該正是他在公園裡練拳。
給媽打?她今天晚上好像有個專案要談。
給老闆?白天見一天見夠了……這位先生不知什麼筋不對了,開始兄長自居,還諷刺自己成望夫崖了。
“……”哭,根本沒合適的銀。
放下手機,再在浪費一會生命吧。
不知道盯著天花板走神了多久,直到腦子有些木了,唐曉萌拿起遙控器開啟電視。
這樣,還有點動靜。
嘟嘟嘟……
手機收到一個帶附件的資訊,他發的。
開啟,嘿!好你,還加著密,別是什麼豔照吧,要是的話,你回來不讓你跪碎暖氣片我就不是人。
是個音訊。
他什麼時候玩留言了。
開啟,很有節奏感的電子音像瀑布一樣衝擊而來。
“這個星球空曠地讓我迷路
無論我如何吼叫
沒有人,沒有人
謝謝冰封帶來刺骨的疼痛
麻木了註定百年的孤獨
突然,沼澤中卻有人冒出來
‘他這樣,他那樣’
個個穿上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