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馮昭儀平時為人很好,常常與人為善,在宮裡的口評十分好。
恐怕孃親的推測沒有錯,姑姑的確沒有死,反而憑著自己走到了高位。
但是馮寧卻又不能十分肯定馮昭儀就一定是姑姑,那些女奴們也說不準馮昭儀究竟是不是北燕的公主,畢竟這種宮廷機密不是她們這些地位低下的可以知道的。
“小姐,我們是不是該想個法子進宮去?”在一次四人單獨聚在一起的時候侍書悄悄地問馮寧。
馮寧沒有回答,只是低頭沉思。
倒是本在望風的侍棋忍不住跑過來,“有什麼可猶疑的,要我說擇日不如撞日,今日我就替小姐闖宮去。”侍棋的性子無論在哪裡都是這樣風風火火的,有時候不得不羨慕她的樂觀,可惜凡事都不經過大腦。
馮寧和侍書對看一眼,同時嘆了口氣。
“闖宮,你以為小姐給我們說的戲劇啊。你倒是去啊,你一死不足惜,連累小姐就罪該萬死了!”出乎大家的意料,一向不怎麼說話的侍畫,這次卻斥責了侍棋。
侍棋捱了罵,心裡知道自己孟浪了,可口裡還是不服氣的嚷道:“那你們說該怎麼好,難道就這樣一直下去。我們受得了,小姐可受不起。”
侍畫卻沒有理會,只是走去了一旁,彷彿應該似的接替了侍棋的望風行為。侍畫平時不多話,但每件事都先你一步做得服服帖帖的,而且總在關鍵時刻說出令人信服的話來。可是對於她的來歷,連馮寧都不清楚。只知道她是跟劉風一起來到馮府的孤女。馮寧第一次看見她時只覺得心痛,到底發生了怎樣的事才會使一個孩子心如死灰。後來經過幾年的相處,侍畫也漸漸地對馮寧產生了信任和忠心,可就是絕口不提自己的事,馮寧也識趣地沒問,主僕兩人倒是建立了常人難及的親密關係。
“侍棋,別鬧了,你想招來其他人啊。”馮寧沒好氣地白她一眼,真是無論何時都放心不下。
侍棋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