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只是輕輕地抬抬眼瞼。“抱歉,我拒絕。”他更簡單,一口回絕。
“我是你父親,我命令你娶早春夕子你就得給我娶,不許有意見。”他以父親的身分加壓。
“父親,不要貪小失大,早春家那百分之十五的股份,還不及我存在瑞士銀行裡的小零錢呢?”
提到這事,平野犬一郎的不甘更加擴散,宮城信夫那老頭將大部分資產全移在兒子名下,做老子的反而是兒子集團下的一名“員工”。
老頭留了多少財產他不知,只知是一筆相當龐大的金額,而他全無染指的機會。
“我不是為早春家的嫁妝。”當然不無小補。“這是信譽問題。”
“信譽?”他冷笑著。“你的還是我的?”
平野犬一郎臉一沉,不悅地說道:“我丟不起這個臉,宮城集團也一樣。”
他私下和早春光相作了個協議,以聯姻的方式合作,將平野家推向世界商圈,一個平野帝國,當以宮城集團當踏板,一舉攻下對外的商務。
再則以早春家女兒溫婉的個性來看,婚後應該不會有多大作為,多生幾個小鬼湊湊熱鬧,長大後像她一般沒主見,到時……名利雙收。
“丟臉比丟掉終身幸福好,而且我的景兒一定不贊成盲目的婚姻。”他溫柔地挑弄她垂下的雲絲。
真可惡!白景心在心中已砍了平野正次千百刀。
明知道她坐不慣日本人的曲膝跪坐式,他偏要拉她來受苦,隨口編了個冠冕堂皇的藉口――保護你,時時刻刻,你太容易和“危險”當鄰居。
現在可好,一句話就把她扯進渾水中,從頭溼到腳,無一處乾淨。
“男人的事,沒有女人開口的餘地,你不該帶她回宮城家。”他相當不高興此事。
原本不打算開口,但平野犬一郎這番汙辱女性的沙豬論調,令白景心的女性意識抬頭。
“平野先生,沒有女人就沒有你,替你把屎把尿換尿布的是女人,絕對不是侮辱親生母親的你。”
“你打哪帶來的野女人,敢用這種態度跟我說話,我要你立刻把她趕出去!”
頭一回遭個年輕女子羞辱,平野犬一郎氣得抖動臉上肌肉,他用不屑的眼神叼睨她,輕視她的存在並命令兒子,顯示出絕對的霸權。
“父親,你聽過這麼一句話吧!寧可得罪小人也不要得罪女人,她剛好兩者皆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