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反正吹牛不納稅,你儘管膨脹自己吧。”有錢人的思想很複雜,她懶得去追根究底。
“景兒,你很皮,敢瞧不起我。”
足下一蹬,平野正次以鷹的姿態攫住她裸露的雙肩,將她撲倒在自己身下,急切的唇掠奪她的芬芳。
白景心先是為他敏捷的身手怔住,繼而回過神想抗拒,但和前幾次一樣,一碰到他狂野的索求,身子自然地舉起白旗,投身其熾熱的唇吻中。
吻,已經滿足不了一個身心正常的男人,而且是愛煞身下女子的男人。
不安分的手隔著一層布料,愛撫她不著內衣的雙峰,溼潤的舌尖舔咬著若隱若現的紫蕾,她驟然挺立的蓓蕾點燃他深層慾火。
一向自詡最傲人的自制力,在她的輕吟扭動下瓦解,他像初嘗雲雨之情的毛頭小夥子,迫不及待想佔有她完美的身體。
火苗燃成巨焰。
平野正次推高她T恤的下襬,露出一對濃纖合度的雪白酥乳,眼底的慾火變得黯沉。
他需要她,迫切的需要。
不受控制的舌瓣流連在她雪白的肌膚上,畫著一圈圈的吻淤,直滑而下的手指順著曲線來到她短褲的邊緣愛撫,慢慢地隔著牛仔短褲按搓那神秘地帶。
白景心一再咬著下唇,不使呻吟聲輕逸,她知紙門遮不住半點情人的隱私,頭不住的後仰,忍不住一波波的熱潮由下腹升向四肢。
她喜歡他的味道,喜歡他身體的磨蹭,喜歡他的吻,喜歡他寵溺的眼神,喜歡他帶給她的快樂。
可是,這是愛嗎?
“好甜,你好甜,景兒,不要壓抑自己,盡情地去享受。”他吻開她緊咬的下唇。
“會有……有人……聽……聽見……噢――”他驀然拉開短褲拉鍊探入一根手指,引起她慄然一顫。
“那就讓他們羨慕吧!”微喘著氣,裹在長褲下的堅挺勃然而立。
他才笑著要脫下她的短褲時,紙門“刷!”的一聲被拉開,平野正次十分敏銳地用身體擋住外來人的視線,將白景心護在寬背後。
“啊――少爺,我……我不是有意的。”春子漲紅了臉,倏然轉身,兩具半裸交纏的畫面深印腦海。
“有事嗎?”他儘量平息急喘的呼吸,以不紊的口氣問道。
“少爺,呃!你的父親來訪,指明要你去見他。”她一定會長針眼的。
一向保守的宮城家,不曾有主人在大白天行男歡女愛之事,春子自然無所顧忌的拉開少主人的房門,誰知入目的竟是貪歡的男女。
為了宮城家,春子沒有嫁人,在她的觀念裡,女人未出嫁前需保住清白身子,不可與男子淫亂。
因此,她有點不贊同這個中國女孩的放浪行為,排斥感油然而生。
“我父親?他來幹什麼?”眉一皺,他當下有了譜。
“少爺,你要節制點,好女孩是不會隨便和男人上床的。”她純粹是說給他身後的女子聽。
平野正次察覺佳人僵硬的離開他的背。“春子婆婆,你管得太多了。”
“我是為宮城家著想,女子婚前失貞就她……”春子有些倚老賣老的味道說著教。
他真的發火了。“住口,忤逆少主夫人豈是一名僕婦所為?你給我下去反省,這段時間我不想看見你。”
被向來溫和的少主人怒斥,上了年紀的春子愕然一怔,臉上出現短暫的悵然,一下子委靡的老了十歲。
老主人的壞脾氣她坦然接受,因為早已習慣了,但是連好聲好氣的少主人都朝她怒目以斥,忠誠不貳的她受了莫大打擊,深深傷了她的心。
僕就是僕,春子收拾起殘破的自尊,畢竟少主人都說明要她滾遠些,她只有遵從少主人之命。
“是的,少爺。老婦告退了。”
望著她落寞的背影,已將T恤重新套回上身的白景心十分難過,是她害一位老人家無辜被罵。
“你對她太嚴厲了。”
平野正次拉上紙門,回頭瞧見她已穿戴整齊,不由得嘆息,他錯過了一次和她肌膚相親的機會。
“我不許任何人汙衊你,她犯了頂撞主人的家規。”若是以往,對主人出言不遜得處以杖罰。
“她說的是實情,不過你的罪最重。”都怪他引誘她,所以才……總之他是禍首。
搖晃著腦袋,平野正次將她拉入懷中,用結實的手臂緊環著她扭動不止的身體。
“我愛你,和我所愛的女人做愛是天